“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我現在就過去找他們理論。”葉易朗臉色猛地一沉,擰著眉頭,滿是怒意,說著就要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葉輕狂伸出手,攔住了葉易朗,道:“你們放心,除了泡了一晚上的湖水,我倒是沒有吃什麼虧。更何況,那葉雙凝也得到了該有的教訓,這隻是開始,以後還若是她還不安分,自然有的是她受的。”
以那葉雙凝的榆木腦袋,她自然有的是辦法對她葉雙凝。
隻是,那葉厚仁倒不是那麼好對付。葉易朗性子衝動,這會兒若是去找葉雙凝算賬,自然會在葉厚仁那裏吃虧。
如今,葉家的勢力被葉厚仁奪了去,葉家所涉及的生意也被葉厚仁攬了去,賬本在葉厚仁那裏,他獨攬大權,甚至將原本在葉家做事的那些老夥計給撤了下去,換上了他的心腹。這樣一來,他們自然是受製於人,迫於形勢,不得不向他葉厚仁低頭。
想要將葉家的勢力重新奪回來,就必須得慢慢來,更不能在現在的這個節骨眼上和葉厚仁撕破臉。
葉易朗氣不過,若不是他六年前給人下毒陷害,也不至於靈力受損,經脈堵塞,形同廢人,更不會任由他的娘親和姐姐如此受人欺負。他手緊握成拳,砰地一下,擊落在一旁的柱子上。
他緊繃著下顎,抿了抿唇,怒道:“我們這樣忍下去,隻會讓他們變本加厲。這次是將你丟進湖水裏,所幸沒有受什麼傷,可那下次呢?”
“娘親的身子弱,他們卻膽敢命令娘親打掃院子,簡直就是狗仗人勢,欺人太甚。”
他身為男兒身,卻要眼睜睜地看著娘親和姐姐受人欺辱,這樣的氣,他怎麼都咽不下去。是他沒有用,簡直是個廢人,才會讓娘親和姐姐淪落到如此境地。
“輕狂,是娘一時糊塗,以為忍著,可以讓他們會看在你爹的份上,不會傷害你們。現在看來,是娘錯了,才會讓你受了如此大的欺辱和傷害。”
舒香蘭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悲戚和怒意,當初,是她以為一味的隱忍,可以讓她的女兒和兒子不會受人欺辱,現在看來,是她想錯了,葉厚仁這樣的人,連自己的哥哥都能陷害,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她伸出手,將一直藏在身上的唯一一個玉鐲子拿出,交給了一旁的流翠,吩咐道:“流翠,你偷偷將這個鐲子拿去當鋪抵些銀子,不要讓其他人發現了。”
她舒香蘭也是出身名門,當初,葉星闌忽然倒下,葉家所有的生意一時之間沒有人打理,有些人趁機而入,對葉家的生意更是進行了打壓。那個時候,她沒有辦法,隻好將當時的嫁妝拿出去典當,那些典當來的銀子拿去維持葉家生意,如今,就隻剩下身上這一個值錢的鐲子了。
流翠接過鐲子,一看,眼淚當時就掉了下來,“夫人,這是老爺當年送給您的定情信物,怎麼可以拿去典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