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狂從舒香蘭的懷裏伸出腦袋,清秀的小臉上麵帶驕傲,臉頰的印記似乎也跟著人神飛色舞起來。她將手中洗幹淨的兔子舉起,道:“也不看看你姐是誰?”
在葉易朗質疑的目光下,葉輕狂從自家小院的小灶中搬出了一堆柴火,將柴堆在院中的空曠地方,輕車熟練地生火,樹枝由兔子的頭穿至尾部,架在了柴堆上。
當初為了生存,葉輕狂沒少宰了野獸自己烤了吃,以至於練出了一手好手藝。不出半晌,烤兔子的濃鬱香味遍布了整個小院。葉易朗動了動鼻子,雙眼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火堆上的烤兔。
兔子已褪去了之前的鮮紅,皮肉被烤得金黃發脆,看上去清爽可口。葉輕狂抽出匕首,利落地將兔子分成了幾份,遞給了三人。
“真不知道這兔子是怎麼吃的,比一般的都大上些許。”葉輕狂的刀尖在兔子鮮嫩的肉上比劃一番,說道。
葉易朗立即伸手接過了葉輕狂遞來的兔肉,也不顧燙嘴,一口咬了下去。金色的油脂從皮肉中冒出,葉易朗幾口下去,吃得滿嘴的油膩。
“慢點吃。”舒香蘭連忙抽出帕子慈愛地擦拭著葉易朗的嘴,葉易朗露齒一笑,兩排潔白的牙齒格外晃眼。
葉輕狂咬了一口肉,忽然想起了什麼,她問流翠:“流翠,家裏有沒有藥杵?”
流翠回答道:“有啊,就在小姐的房裏的櫃子裏”
流翠說著,突然抬起眸子用一種擔憂的目光看向葉輕狂:“小姐,你這是要製藥?”
原主身為廢柴,但是也做過鹹魚翻身的夢。原主以為靈氣不行,怎麼說也可以在煉藥上有一番成就。可哪想到原主是真正的廢柴,就連煉藥都是妄想。
葉輕狂笑了笑:“沒有,隻是忽然想起來罷了。”
也不顧流翠探究的眼神,葉輕狂埋頭大吃。不過原主一個小女孩身體,吃了餑餑和一個兔腿就飽得差不多了。她說道:“我先進屋去休息一下。”
舒香蘭不疑有他,點頭回應。
葉輕狂鑽進屋子裏,將門關好。她翻了翻床頭櫃,果然從裏麵翻出了一個藥杵。接著,她從袖子之中拿出了幾株鮮亮翠綠的草藥。
這些草藥生得是極好,鮮麗的翠色猶如上好的翡翠。這是葉輕狂從溪邊順手采來的,她璀璨的星眸中閃過一絲精光,隻見她唇角微勾,素手有條不絮地開始了動作。
將草藥給磨好,藥汁混合,碧綠的汁液在攪和後變成了略帶透明的純白。將做好的藥汁裝入了一個小瓷瓶中,晃了晃,瓶內傳來了液體和瓶壁的輕撞。她輕笑幾聲,如同玉石碰撞的清脆女聲在窄小的屋內響起:“葉雙凝,就別怪我無情無義了。”
四合院的正中央有一棵桃樹,如今桃花已謝,孤零零的樹幹卻是營造出另一幅美景。
臥室內,淡淡的檀香充斥於空氣之中,寬闊的房間呈圓形,頭頂掛滿了金花點綴的製品。房間的正中央則擺著一張檀木圓桌,一位嬌豔女子,便坐在圓桌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