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之前靈力克製,她現在會是怎麼樣逆天的程度!
葉輕狂生澀地開始聚集靈力,隻見一團微弱的火苗出現在她的掌心之中。雖然力量還是微薄,但是能到這個地步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不過,葉輕狂沉思。七係靈氣,說起來好聽是天才,但是少不了別人的嫉妒。在羽翼未飽滿的時候暴露實力,無非是死刑。
特別家中還有那對吃人不眨眼的父女。
葉輕狂收回了火苗,她發現自己成功凝聚了靈氣,原本虛弱的身體變得精神飽滿,全身上下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葉輕狂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就算是跳著回去也是輕而易舉了。
“走吧。”葉輕狂將靈藥童子提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彎腰想揉揉白狼的腦袋,卻被那家夥傲嬌地躲了過去。
葉輕狂失笑,跟白狼揮了揮手,離開了山洞。
也不知道耗了多久,現在已是夕陽西下。燦金色的陽光灑落與整片森林,濃鬱的綠色就像鍍了層金子,煞是好看。葉輕狂找回了路線,往山下走去。
靈氣的凝聚讓她的五感比以前更加敏銳,耳尖動了動,沉重的呼吸聲從不遠處傳入耳內。沒想到這片山上還有人的存在,葉輕狂略感詫異,但還是職業性地抽出了匕首,向發聲的那個地方走去。
“誰?”葉輕狂試探出聲,她用刀尖剝開了濃密的草叢,隻見一個紫衣男子躺於草堆之中。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男子?一頭墨發如同黑玉般散發著宛若絲綢的光澤。身如玉樹,深紫色的衣裳繡著複雜的雲海圖案,內斂卻是華貴。
葉輕狂走上前去,眼見男子如同完美藝術品的俊美的臉蛋上滿是細細的汗水,雙目緊閉,麵上露出明顯的痛苦之意。葉輕狂隻覺得疑惑,纖纖素手伸上前,在男子白皙如玉的臉龐上試探性地戳了戳。
滿是幹涸血跡的手指與冰涼的肌膚貼合,就在那一瞬間,男子忽然醒來,一雙迷亂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著葉輕狂。忽然,他扣住了葉輕狂的手臂,雙唇貼上了葉輕狂的傷口之處。
牙齒撕咬著傷口,柔軟的唇瓣吸允,原本止血的傷口又冒出了血來,葉輕狂隻感覺手臂一陣疼痛。她意圖掙紮,可是男子的力道強大讓她無法掙脫。
終於,她一揮匕首,衝著男子的手臂一刀刺了下去。
在刀尖落下之時,男子鬆開了口躲過了攻擊。他的雙目不再和之前那般迷離,反而璀璨如星,如同冬後的一波春水。總算得到了釋放,葉輕狂戒備地看著男子:“你是誰?”
簡直就是神經病。
葉輕狂覺得老天真看自己不順眼,她剛撿到了寶,老天就派來了一個瘋子來折騰她。
“我?”男子的薄唇微啟,英俊的臉蛋上沒有絲毫表情。他的臉色蒼白,若是沒有雙眼的靈動,儼然是一個死人。
隻見男子微愣一下,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輕聲說道:“我叫北寒澈。”
“我管你叫什麼澈?”葉輕狂壓根就不想記住這個名字,她現在隻覺得,麵前這個男子真是一個實打實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