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素衣姑娘就不需要知道了。”黑衣人說道。
葉輕狂思索了一下:“你叫什麼名字?”
黑衣人頓了頓,顯然沒有料到葉輕狂竟然會問出這個問題,他說道:“離。”
葉輕狂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然後說道:“無功不受祿,我跟你們主子沒有什麼淵源,甚至連你們主子是誰都不知道,我為何要收下這個東西?”
“主子說,裏麵的東西素衣姑娘會喜歡的。”
葉輕狂的眼皮一跳,她似乎能猜到裏麵是什麼。她抬眼問道:“你們的主子,是他?”
明白葉輕狂口中的那個“他”是誰,千離隻是點了點頭。葉輕狂冷笑了一下,笑容中的意味不明。她說道:“我和你主子沒什麼關係,把這個東西還給你主子。”
“素衣姑娘就不要為難在下了。”千離說道,“主子說了,若是素衣姑娘不肯收下,就送到素衣姑娘的母親那裏去。我想素衣姑娘是個明白人,而且也省的在下跑這一趟,不是?”
這是在威脅她?葉輕狂隻覺得心中鬱悶,隻見過威脅別人要債的,還沒見過威脅別人收下寶物的。葉輕狂一番糾結,但是還是收下了這個錦盒。
千離總算收了一口氣,這麼多天下來他將葉輕狂的固執看在眼裏,就怕葉輕狂不接受錦盒,回去主子拿他開刀。
葉輕狂接過錦盒,百味交雜,一旁的若蘭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沒說什麼,最後笑道:“天色不早了,想必素衣妹妹要回去了吧。”
葉輕狂點點頭,最終看向了千離。她說道:“讓你們主子給我安分一點,我不希望下一次還會有這種事情出現。”
千離心中叫苦,主子安不安分可不是他們說的算,主子和葉輕狂可是有一個等級的任性啊。
與若蘭告別後,葉輕狂將錦盒塞入了空間裏,回到了家中。
而另一邊,葉曦靈坐在一個古色古香的小房間裏,她的對麵則坐著君修燁。
葉曦靈的臉上滿是苦楚,而君修燁也是冷眼看著她。最終,葉曦靈顫顫地開口道:“修燁”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你惹下了什麼麻煩的簍子?”君修燁的氣憤肉眼可見,“那個叫素衣的煉藥師顯然和若蘭大師交好,你得罪了她,就等於間接得罪了若蘭大師!讓你去和人家叫板,現在你看看,出醜了吧?五百兩買一個五品草藥,還不是煉藥師,你就等著被人笑死吧!”
君修燁的一番話讓葉曦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咬著下唇,粉嫩的唇瓣似乎要被她要出血來。君修燁原地坐了一會,怒氣總算消散了不少,他說道:“不過好在後麵有個男子兩千兩買六品草藥,估計你也不會太過出醜。你以後給我知道分寸一點,你畢竟是要成為我妻子的人,可不能出醜。”
聽到君修燁這麼說,葉曦靈總算緩和了不少,她問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跟葉輕狂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