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舒香蘭笑著開口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和葉家鬧了一些別扭,所以我們一氣之下就搬了出來。”
“怎麼會鬧別扭呢?要知道我們可是一家人啊!”葉星闌有些詫異,“我們還是回去吧,弟弟心腸好,你們有什麼誤會可以解釋,弟弟肯定能夠理解的。”
“可是”舒香蘭一時左右為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時,葉輕狂說道:“母親,弟弟,你們出去一下。”
舒香蘭看了看葉輕狂,卻見到自己女兒滿眼的堅定,終歸是自己的子嗣,知道一些脾氣,也算是明白了葉輕狂心中的打算,於是帶著葉易朗離開了房間。
“輕狂,你是想和我說什麼嗎?”葉星闌問道。
葉輕狂點了點頭,她搬了一張板凳,說道:“爹爹和葉厚仁身為兄弟,想必關係很好吧?”
葉星闌皺起眉頭:“你這是怎麼稱呼自己大伯的?這可是你大伯,你怎麼能直呼其名呢?你這個孩子,真不懂規矩。”
“爹爹,我也不想這樣。”葉輕狂歎了一口氣,她咬了咬下唇,做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是,你是不知道,葉厚仁他究竟做了什麼!”
葉星闌隻覺得奇怪,就看見葉輕狂用袖子擋住麵龐,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已經和葉家鬧分離了。葉厚仁已經將我們趕出葉家,從此以後,葉家也不再是我們家了。”
“你說什麼?”葉星闌不可思議地看著葉輕狂,看著葉輕狂嚴肅的樣子,總算意識到葉輕狂說的是實話,“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爹,我也是迫不得已。”葉輕狂滿臉的苦澀,“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裏,葉家對我們並不好。給我們最破的院子,我們常常有了上頓沒下頓,娘親滿身的疾病都沒有人理會。當初我身為廢柴,弟弟更是修為盡毀,葉雙凝等人沒少過來欺壓我們,甚至還想要傷害娘親。葉厚仁作為一家之主,竟然沒有半點出手的意思。”
“你可知我們被欺負了多少年?你昏迷了多少年,我們就落魄了多少年?這些年來,我背負著廢柴的罵名,連上街都不敢,而當初和我定下婚約的二皇子也和我退婚,葉雙凝姐妹拿鞭子抽我也是家常便飯,甚至連弟弟也不放過!他們甚至不尊重長輩,當場羞辱娘親是寡婦!”
葉輕狂越說越激動,她停止話語,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卻問問京城裏的任何一個人,他們都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葉星闌陷入震驚之中回不過神來,葉輕狂苦笑著搖頭:“這也並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我們也習慣餓了,忍一忍就過去了。但是俗話說的好,忍字頭上一把刀,就算這樣了他們也不放過我!甚至冤枉我偷盜,將這件事鬧得滿城皆知!”
葉輕狂的眼睛通紅,她用纖細的手指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咬著殷紅的下唇,麵色有些慘白:“爹爹,你知道名聲對於一個女子來說究竟有多麼重要!憑什麼,憑什麼他們這麼冤枉我!如果不是後來我澄清了事情,這個偷盜的罪名,就要在我身上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