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安好的反應還當真是讓他滿意的很。
他霍祈尊的女人就應該這樣,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一點,倘若欺負了,那就要不計後果的加倍還回去!
每次霍祈尊這麼說話,那就是要做點什麼了。
陳統恭敬的俯首道:“總裁,這幾個女人該怎麼處置?”
“欺負了我的老婆,就應該給她們點教訓。”男人轉動著高腳酒杯,嗓音極富磁性,“讓她們永遠也說不了話!”
這樣嗜血殘酷的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像是討論今天吃了什麼飯這樣簡單。
陳統點點頭:“我這就去做——”
霍祈尊揮了揮手,望著陳統沉穩的背影漸漸離開,輪廓精致的俊臉上帶著些許興味。
他也該去看看夏安好了,畢竟那女人那麼有趣,離開視野內幾分鍾的空擋,都有可能錯失精彩的瞬間。
清涼的晚風迎麵吹拂,很是舒暢。
夏安好撐著白玉欄杆,眸光遠眺向花園裏麵造型優雅的噴泉,神態放鬆。
忽然,一隻大掌順著她迷人的腰線往上撫摸,動作極快的勾住她的腰肢,將她帶進懷裏。
“啊——”
夏安好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撞入了帶著清冽氣息的溫熱懷抱,與此同時,帶著些許魅惑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我喜歡你穿晚禮服的模樣。”
她小臉上的表情頓時轉冷,是霍祈尊那個變態!
男人挺拔的鼻尖湊近夏安好的發頂,便聞到淡雅撩人的香味,但僅僅幾秒過後,腹部就被女人的手肘狠狠撞開。
腹部傳來陣陣酸痛,這女人下手可真狠——
他蹙起眉:“夏安好,你倘若要是再往下一點,以後就要守活寡了。”
“霍祈尊,你要是再敢這樣不生不息地接近我,我就要告你姓騷擾了。”夏安好不吃他這一套,小臉上表情緊繃。
霍祈尊勾起唇,語氣裏麵帶著篤定:“你不會——”
“你真以為我不敢?”
“倘若你要告,早就在我跟你一夜情的時候告了,不是嗎?”
夏安好頓時僵硬,而後,咬著唇瓣將臉別開:“你可真不要臉,我警告你,你以後最好離我遠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接近這個男人,都能感覺到濃濃的侵略感。
這個男人太過危險,她知道,可不知道上帝在跟她開什麼玩笑,她就是避不開他。
男人並未說話,眸光定在她身上穿的晚禮服上,眼眸漸漸深沉下去。
夏安好今天穿的這身晚禮服布料很薄,像是紗質的質感,在透光的地方能夠看到她修長均勻的雙腿。
而胸口處因為抹胸的設計,所以露出女人細膩的肌膚和迷人的鎖骨,讓霍祈尊不自覺的升騰起異樣的灼熱。
他再次開口,語氣微微沙啞:“夏安好,以後你不準穿著這種衣服出門。””你憑什麼管我?“夏安好惱怒道,“這是晚禮服,我不穿出門,難道我在家裏麵當睡衣穿嗎?”
“我說不許就不許——”
夏安好氣的頓時噎住,她瞪了男人一眼,決定不跟他多費口舌,轉身就往外走。
手臂驟然被拉住,夏安好轉過臉,想要抽回手臂,無奈男人的力氣太大,根本掙推不開他的桎梏。
她冷冷地說道:“霍祈尊,你這是做什麼——”
“我還沒有問你,你今天出現在這兒,有什麼目的?”霍祈尊微微眯起眼眸,夏安好絕對不會是為了風光才來這裏。
而今天她的突然現身,估計跟為了要挽救夏氏有關。
“這個跟你似乎沒什麼關係吧?”
“隻要是與你有關的,就跟我有關係。”
“你——”
夏安好生平第一次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剛想要反擊回去,卻看到了會所內的一抹人影,冷笑著款款揚起紅唇。
她纖細的手指挑逗似的的戳了戳男人的胸膛,曖昧的劃著圈:“好玩的事情提早告訴了你,那豈不是沒有意思了?”
霍祈尊眯起眼眸,敏捷的捉住女人的手:“你想做什麼?”
“我怕想做什麼——”
夏安好撩了撩蓬鬆的卷發,媚笑著抽回手,“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霍祈尊望著女人提起裙擺,款款地走向燈火通明的大廳,心髒不受控製的悸動。
無論身份地位如何,夏安好都有令男人失去理智的資本,這一點,沒人比他知道的更清楚。
這時,陳統回來了:“總裁——”
“事情都辦好了?”
他點了點頭,望著不遠處閃動的救護車燈光,冷聲說道:“都處理好了。”
霍祈尊微微頷首,眸內掠過冷光:“敢欺負我的女人,她們就該有覺悟。”
再來這個宴會之前,夏安好早就托關係打聽過,今晚有許多黃金單身漢會出席。
而其中性格最好,為人最老實的,就是天福珠寶的沈公子了。
她瞥見不遠處那個戴著眼鏡,身材高大的男人,冷清的眼眸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