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鍾阿良走了之後夏安好給陳局長打了個電話,他說阿良是個可憐的小姑娘,一個人在上海孤苦伶仃又找不到工作,便讓她來這裏當傭人。
話是這樣說的順暢,但是總感覺陳局長有什麼事情瞞著夏安好。他有意想讓夏安好知道點什麼,但又像是被人逼迫一樣不能說出口。
怎麼會那麼笨呢?明明有念過那麼多書。
夏安好掛掉電話,自己在冰箱拿了點東西出來煮著吃。
晚上七點半的電視劇開播,夏安好窩在沙發裏抱著抱枕看電視劇,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睡夢中有一雙溫暖的手把夏安好抱了起來,腳步輕輕的上了二樓房間。
這個懷抱很熟悉,很Wendy暖,暖得夏安好都不想睜開眼睛看看來者是誰。
到了第二天再回想起那個懷抱,一切都宛如空夢。
身邊沒有一個人,床櫃上的手機裏躺著陳局長發來的短信,說他昨晚有事不來了。
如果不是陳局長把夏安好抱上二樓的,那麼會是誰呢?夏安好撓撓頭,下床穿鞋去一樓洗漱。
今天阿良比平時來得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見夏安好之後……陳局長明明有說她上班的時間是早上九點,下班的時間是下午五點的。
“早。”她手裏提著一袋小籠包和一杯裝好的豆漿,換好鞋往屋裏走。
這整個連貫的動作,好似這裏是她家一樣……
夏安好盡量讓自己不去看她,拿起洗漱台上的牙刷和水杯開始刷牙。
鏡子裏的夏安好黑眼圈很重,兩隻眼睛比以前更加凹了。如此素顏的模樣,夏安好好像還從來沒有如此認真的看過自己。
削尖的下巴是餓出來的,一張巴掌大的臉上刻著普通的五秦,明明很普通,但拚湊起來看著還是蠻舒服的。夏安好私心覺得夏安好也沒有別人誇得那麼美……餘光無意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吃包子的阿良,夏安好再看向鏡子裏的自己,好像是挺美的……
洗漱完之後夏安好上樓換了套衣服,阿良也吃完了。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她見夏安好要出門,開口問:“被包養的人不是應該坐在家裏享福嗎?”
“不是誰都和你一樣隻注重利益。”夏安好換好鞋,拿上鑰匙轉身就往外走。
現在夏安好覺得多跟她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水。
來到學校,操場上很多人都一團一團聚在一起討論事情。
秦崇左和薑楓最近都在籃球場打球,因為在月底有一場和他校的籃球賽。
“夏安好。”夏安好聽到後麵有人叫夏安好,一回頭看是同班同學米嬌。
“夏安好,我可找到你了。”她跑到夏安好麵前,氣喘籲籲。
“什麼事?”
“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元旦節了嗎?學校一年一度我元旦晚會彩排又開始了,我們就尋思著一個班出三個節目。”
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單子,上麵列著十幾條節目單。“我們班準備出一個歌舞,我就想起你唱歌挺不錯的……”
“哦,我沒有興趣參加。”想起去年被她們拉去參加什麼節目,結果排練到一半,莫名其妙的把自己踢了出去。而且還沒有一個安慰夏安好的理由,就直接讓夏安好不要來排練了。
“可是全班就你唱歌好聽啊,老師讓我們出一個小組唱,沒有領唱的這不是讓我們丟人嘛!”她的壞脾氣又上來了,可現在的夏安好已經不畏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