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夏安好答應了舒言跟他一起去上海。
第二天一早夏安好們便趕往機場,坐了最早班的飛機飛往了上海。
到了上海,舒言早已在網上訂了酒店,夏安好們下飛機後便直接打車去往酒店休息。
舒言開了一間房,理由是為了省錢。他說在這樣的酒店,住一晚上要二百,太燒錢了。
夏安好尋思著反正跟舒言也睡過了,思想豁達的夏安好倒也不那麼在意。隻是他後麵的話說的有點讓夏安好心裏不爽,他脫了外套隨意扔在床上,一臉痞痞笑的看著夏安好:“不過這是在酒店,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太對不起開的這一間房?”
夏安好順手拿起書桌上的筆記本扔向他,舒言側身躲過,摸摸鼻子笑道:“跟你開玩笑呢,一會吃完飯你帶夏安好去秦家吧。”
夏安好聞言瞪大眼睛看著他,嘴角抽搐了下:“你來上海的目的是想認親?”
“不然呢?”
好吧,夏安好算是白問了。不過——
“我不知道秦家住在哪,從來沒有去過。”夏安好說的是實話,之前一直跟秦崇左保持著距離,所以根本就沒有去過他住的地方,也沒有仔細聽過秦家具體是做什麼的。反正夏安好知道的就是秦家有錢,特別有錢。
“沒事,反正秦家這麼有名,隨便一打聽便知道了。”舒言不怒,他話音剛落,門外有響起了敲門聲。
他想走出去開門,夏安好腦海裏突然閃過去年那個黑衣男人的身影,驚嚇拔腿得搶先他一步攔在門口。
“你幹什麼?”舒言疑惑的看著夏安好,“臉色怎麼這麼白……”
“別開門,先看看情況。”
夏安好咽了下口水,誰知舒言不等夏安好透過貓眼看外麵來人是誰時,他就把門打開了。
一個服務員端著一盤麥當勞的套餐站在門口,笑得優雅:“先生,您點的東西。”
舒言接過道了聲謝,在關上門後白了夏安好一眼,轉身往書桌方向走去。
“我說你剛剛發什麼神經?”他把東西放在桌上,又拿了一張椅子放好:“過來吃東西,一會吃完了好辦事。”
夏安好耷拉下腦袋,抬步走到他搬來的椅子上坐著。臉上的驚恐之色未完全消散:“夏安好對敲門聲有陰影了——”
隨後,夏安好把在兩年前跟秦崇左遇到搶劫男子的事情、和一年前夏安好獨自在家被綁的事情跟舒言說了一遍。舒言聽完之後看了夏安好好一會,歎道:“要是我我估計也會被嚇得不輕。沒事,都過去了,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他幹笑幾聲開口安慰夏安好,夏安好剛想附和的誇他兩句,可話還沒說出口,他又補充了一句道:“不過說實在話,你命挺大的,我估計要是換了別人,屍體肯定都躺在棺材裏腐爛了。”
“……”
就這樣,夏安好跟舒言在吃完飯之後出了酒店,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夏安好回了趟學校,問學生處的齊老師要了秦崇左的家庭住址。
因為後麵舒言也意識到在大街上向人打聽秦家這種事很丟人,搞得好像是落魄的鄉下親戚來投奔一樣。
問到了秦崇左的地址,夏安好把地址告訴了舒言,讓他一個人去。
而舒言知道這種事情不好牽扯進外人,便答應了。
跟他分開後,夏安好去了南醫院一趟。
本來是想找蘇離離敘敘舊的,誰知顧錦告訴夏安好,蘇離離跟莫泠兒移民去了德國,可能會很難一次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