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並不著急開槍,輕輕的吹了吹槍口,看著慕容毆緊緊拉著溫婉的手,有些嘲諷對慕容毆冷笑。
“沒想到毆少這麼多年口味兒都沒變,和這位溫婉小姐如今的身份這般尷尬,毆少竟然還是用心維護,不知道被你扔在地上的倒黴女人現在是什麼心情呢?”
慕容毆似乎不屑於向對麵的殺手解釋什麼,“從監獄裏蹲夠了?不知道什麼人竟有這樣的能力把你從裏麵撈出來,當年你殺了那麼多人都沒死在監獄裏,看來背後的人手段也不簡單。”
“沒準你的罪就是他幫你定的,就等著今天好好利用你來對付我呢。”
慕容毆鄙視輕笑地看著對麵的男人,試圖用語言激怒殺手,他要知道是誰在將一切控製在手中,這場遊戲總不能一直由別人來主導。
男人顯然被慕容毆的話刺激到,氣怒地盯視著慕容毆,恨不得撕碎了他。
“慕容毆,收起你得意的嘴臉,你以為挑釁我,我就會告訴你是誰在背後算計你?哈哈哈哈……”
男人狂笑不止,卻突然停住,盯著慕容毆微變的臉色,陰狠地說道,“怪隻怪你得罪了太多人!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出來隻為了一件事,那就是讓你痛不欲生!就像你當年親手將我送進監獄一樣,讓你徹底的絕望!”
殺手沒有錯過慕容毆愈加用力地拉著溫婉的手指,似是別有深意的看了看被慕容毆護在身旁的溫婉,卻對著慕容毆嘲諷起來。
“毆少還真是多情,剛將懷了你孩子的新歡丟棄,就又和舊愛擁抱在一起,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殺手歎息的口吻就像在幫慕容毆處理件小事,“不過既然毆少將新歡和孩子置之不理,我也不會嫌棄,剛才順便就幫毆少解決了麻煩。”
慕容毆因為男人的話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心心怎麼了?
殺手似乎不想讓慕容毆疑惑太久,興奮地告訴慕容毆,“我剛才幫毆少把那女人肚子裏的孩子給踢掉了,毆少都不用帶著她去做流產了,更不會讓身旁的溫小姐傷心欲絕!”
男人說完張狂地大笑,但手中的槍卻抬了起來,沒有對準慕容毆,而是對準了緊緊依偎在慕容毆身邊的溫婉身上。
“哈哈哈哈,慕容毆,你現在的心情如何,喪子之痛的感覺不錯吧?就是不知你最心愛的女人也死在你麵前,你還能不能痛得更濃烈一點!”
慕容毆似乎根本沒被男人的話打擊到,隻是輕輕勾起唇角,“恐怕讓你失望了,那女人不過是我放在明處的擋箭牌罷了,一個應付慕容氏的工具我又怎麼會在乎,更何況她肚子裏的孩子呢!”
慕容毆說得從容,而攥緊的手指的力度,隻有身旁的女人才能感覺到。
溫婉被慕容毆捏得手骨疼痛至極,卻因為慕容毆的話而開心起來。她就知道毆絕不會對唐心動心,生死關頭,她才明白自己對他有多麼重要,原來這麼多年,他一直未變。
草叢裏,唐心親耳聽著慕容毆毫不在乎的言語,心中的空洞越來越大,從沒有這一刻,她甚至希望自己的耳朵壞掉!她聽不到,她的寶寶也聽不到,聽不到就不會失望,不會絕望,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