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索一直看著白芷,自然沒有猥瑣地去看不該看的,他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白芷低垂的腦袋。
幾日以來的鬱悶不得發泄,他最恨自己在白芷的身上越來越沉淪。
他應該報複她的不是麼?可是自從那天白芷第一次主動,他一直隱忍的欲望就再也控製不住了,這麼多天,他發現自己根本就熬不住。
給白芷打最新研製出來的沒有解藥的催情劑H2,就是想讓自己清楚地認識到她隻是一個被他發泄的工具,可是他卻總是在她藥性發作難耐時忍不住不去碰她。
“把眼淚給我收回去!”
看著那被眼淚暈染的真絲睡裙,莫索的心裏變得更煩躁,幾步走回白芷的身邊,又將白芷的下顎攥進手中,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當一張靜默濡濕的小臉看向自己,莫索突然僵住了。
自從帶她回來,她就沒有在他麵前流過一滴眼淚,倔強地和他耗著,即使她因為藥物的改變在床上難耐的掙紮,即使被他紓解時痛苦又屈辱的呻吟,即使被他沒日沒夜地關在房間裏飽受精神上的摧殘,她都再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他好像忘記了她是會哭的,更忘記了給她的懲罰應該有個期限,不然人是會承受不住的,自殺也許就是最本能的反應。
他這樣關著她,沒書、沒電視、沒電腦,沒有外界的任何信息,甚至除了他沒有人會和她說一句話,手段不激烈,但是這樣在精神上摧毀一個人,的確是最痛苦的方法。
她自殺幾次了?該死!他竟然隻顧著和她較勁把這件事情忽略了!更該死的是,他竟然心軟了!
“想不想知道你被關起來多久了?”
莫索的話非但沒有讓白芷的停止哭泣,那眼淚反而更洶湧地從眼角流了下來。莫索的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白芷已經接近麻木的神經徹底地崩潰了,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
她到底欠了他什麼?為什麼他要抓自己過來這個地方?與其這樣沒日沒夜沒有目的的活著,她還不如死了。
“殺了我!”白芷激動地抓住莫索鉗製著她的手掌,崩潰地撕喊,看著莫索的目光既有哀求又有憤恨。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啊——”一個被藥物改變的身體,和畜生一樣隨時發.情的身體,讓白芷絕望。
“你殺了我啊!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你殺了我!啊——”與其屈辱地活著,她真的想死,她堅持不住了!
“我叫白芷!我是白夜的妹妹!我今年二十歲!我和哥哥不會背叛少爺!我一直都努力的訓練!少爺說讓我保護心心,我就一定要保護心心!我愛莫茗......唔......”
白芷聲嘶力竭,身體因為莫索的鉗製激烈地掙紮,崩潰的情緒之下,在心底默念了多日的話第一次從口中宣泄出來,讓莫索越聽越心驚,他知道白芷已經到了承受的底線。
莫索的心頭一緊,在聽到白芷無意識地說出她愛莫茗,心底緊繃了多日的那一根弦“砰”地斷裂開來,他突然就恐慌了。
激烈的吻上白芷的唇,想將自己不想聽到的話全部吃進肚子,莫索的動作越發的強勢,舌頭硬擠進白芷的口腔,吻變成撕咬,不顧白芷的掙紮和激動,莫索盡情地掠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