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清被花錯擁在懷裏,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沒有說一句話。
還好,她終於將白芷和白夜的消息告訴心心了,這樣的話,心心一定會和總裁說的。
季小清心裏稍稍放心,自從上一次和白芷在一起烤魚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白芷,甚至連白夜也沒機會見到了。
花錯不再帶她去鬼醫那裏,連上藥都是他去那邊取了藥再拿回她住的山洞裏親自為她上,她知道,花錯是故意的。
還好,花錯終於答應她回帝都見媽媽,隻是他突發神經地非要跟著她去她家裏,她沒辦法也隻能同意。
可是就隻住了一天,他就對媽媽撒了謊,又把她帶了出來。
在總統府的時候,花錯和林逸還有慕容歐似乎是有事情要談,不允許她靠近他們,所以她也沒機會把白芷和白夜兩兄妹的事情親自對總裁說,現在好了,隻要告訴心心,她一定會和總裁說的!
花錯看著懷裏捂著臉不言不語的小丫頭,眉頭皺了起來。他非常不喜歡她發呆,她最近發呆的時候太多了,他不允許她把他摒棄在她的世界之外!
伸出手指挑起季小清的下巴,花錯臉色十分的不好,原本邪魅的表情變得陰鬱,努力地壓抑著自己心裏的滯悶。
“在想誰?”
季小清將頭偏向一邊,躲開了花錯的觸碰,“反正不是你。”
這樣的答案是花錯最不喜歡聽的,季小清心知肚明,她就是故意的。
“你敢再說一遍!”
花錯不容許季小清逃避,手掌翻轉,又將季小清的臉強製地掰過來麵對自己。
“說幾遍我都會這麼說,我不會想你。”季小清淡淡地說著,心情不好,連吵架的語氣都變得淡漠了。
“花錯你不覺得你問得問題特別幼稚麼?你天天禁錮著我在我麵前晃,我怎麼會想你,我想的當然是我看不見的人,你要是想讓我想你,最好在我的麵前消失。”
花錯的手掌越收越緊,季小清的下巴都快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淚從眼睛裏不管不顧地衝出來,可是她就是咬牙忍著,不喊疼,不求饒。
花錯恨極了季小清的這幅模樣,看著手下的小女人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肯低頭,他真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扒開看看。
“想看見不到的人?林逸?”花錯冷笑,掌中的力度更大。
“我倒是忘了,你對林逸癡迷得很啊,可惜,你的逸少現在似乎看上了慕容歐的老婆,你連個孕婦都比不了,就這點姿色還想林逸回心轉意麼?”
季小清眼淚流得更凶,聽花錯提起林逸,心裏的滯悶越來越大。
她那麼傾慕著林逸,可是自己卻被他的朋友抓走了,在宴會廳裏,他的視線也一直鎖在唐心的身上,視線沒有掃過她一眼,愛與不愛的差別好大,大到現在的她已經無力靠近。
也對,自始至終,她和林逸之間一直都是她在單相思而已,現在她已經失了身,還有什麼臉再去肖想得到那般溫潤如玉的男子。
她真的好嫉妒心心,從在酥梨市,林逸就對心心關懷備至,那個時候,自己若是能控製自己的少女心就好了。那樣,在回到帝都之後她就不會想著靠近林逸,更不會有機會遇見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