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出現在她視野的裏人，如果不是申屠拓之前在呼喚白白時曾經說她是白白的母親，白芷是無論如何也認不出來她就是魅惑。
不僅僅是衣服變了，連那張她見過的最美的臉竟然也變了。
白芷想到之前白白曾告訴過她的話，隱隱有了猜測。
現在，她更不敢用拿魅惑的安危來冒險，本欲上前的身體更是一動也不敢動。
“白芷，你可不要輕舉妄動，我現在耳朵可是靈敏的很，任何細微的響動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和你幾乎不相上下。”
申屠拓得意地轉過頭看了白芷一眼，就又看向向晚夫人，似乎對她們每個人的接下來的反映都很期待。
“向晚，你應該知道曾經的我是不會任何功夫的，可是現在的我卻能輕輕鬆鬆地把你舉起來，你不想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不管是向晚夫人還是白芷都有了不好的預感，申屠拓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她們的預感。
“這一切細說起來都要歸功於你的好兒子，向晚，不隻你狠，你和白承恩生下的孩子一點也不輸於你們分毫。”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向晚夫人嗓音沙啞，憤怒地瞪著申屠拓，不想相信申屠拓的話，可是理智又使她迫切地想知道事實，關於白白的事實。
“哼！向晚啊向晚，當年你能親手殺掉你的丈夫和跟你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些同伴，為的不過是讓他們死的舒服一點，可你的兒子倒是讓他所謂最愛的女人生不如死，你說他是不是比你和白承恩更狠！”
“......”
“莫索為了阻止我用你進行實驗，就答應幫我把白芷帶過來，用你女兒替換你，順便讓我可以鉗製你，你的女兒替你受罪倒也沒什麼，你既然給了你女兒生命，那她替你受點罪，順便莫索把積壓多年的怨氣出一出，何樂而不為呢！”
向晚夫人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白芷，視線呆滯地看著白芷，眼淚從眼眶洶湧而出。
她從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從不知道白芷竟替她進行過人體實驗，如果她知道，她寧可死！
莫索騙了她，莫索騙了她！
“你不用急著怪莫索，你兒子還不如他，白夜為了救他的妹妹，在得知魅惑，也就是你認識的林媚兒身重劇毒命不久矣之後，因為誤以為林媚兒是林家大小姐，就將魅惑親手送進了實驗室，拿著我手裏研製基因藥品的試劑，一點點用她的身體試。”
“不......不可能！”
“不可能？要不是白夜將所有的實驗都在魅惑的身體上試了一次，又怎麼會因為藥物對人體的反映而沒有察覺到魅惑當時懷有身孕？要不是讓魅惑將所有極致的痛苦都承受了一遍，她又怎麼會逃離慕容歐的心苑？要不是真正的林家大小姐唐心用林清傳授給她的毒術救魅惑，又怎麼會綜合出白白這樣的異類？”
“......”
“向晚，我最該感謝的人就是你的兒子，魅惑能生出一個堪比超人的女兒，白夜真是功不可沒！”
“......”
申屠拓用手中的槍口點了點向晚夫人的太陽穴，看著向晚夫人說不出來話的樣子，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