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索站在病房外麵,通過玻璃窗看著病房裏虛弱中仍然凝望著孩子們的白芷,耳邊回蕩著莫茗離開時對他說的話。
“她在用她的行動告訴我,她不會再想我,也不會讓我再想她。”
“哥,她做了最後的決定,她選擇了你。”
莫索的身體都在顫抖,他回想著之前對著他控訴著他不愛她的白芷,和視線裏再次掉落眼淚的白芷重合在一起,也讓他的心髒一下子揪緊。
手掌推開病房的門,莫索腳步沉穩地走進病房,隻有他自己清楚其實他的心裏有多急切。
他眼看著白芷在他推開門的瞬間偏轉過頭,試圖阻擋他看向她臉頰的視線,腳步就不由加快了些許。
白芷感覺到莫索的靠近,難過地別開臉,即便林心告誡她月子期間不能流淚,她還是控製不住。
臉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是莫索的手掌在撫摸著她,試圖將她的臉扳過來。
白芷突然就覺得氣憤,壓抑在心裏的怒火也一下子被莫索的舉動挑起。
“你還進來幹什麼?我和寶寶們都不需要你,等我身體恢複了我就帶著孩子們離開,像心心和媚兒姐一樣,躲你們這些臭男人遠遠的!唔......”
白芷越說越激動,在她張揚著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吻封住了她的唇,也製止住了她的叫囂。
男人霸道冷厲的氣息撲麵而來,白芷試圖撐起身子推開莫索,手腕卻被一隻大手輕鬆地製住舉過頭頂。
白芷的身子才做過手術,又是剛剛生產完虛弱得再也動不了,她稍稍掙紮就會影響刀口的位置,正在收縮的子宮也疼痛難忍,這都使得她沒辦法推拒莫索唇齒間的掠奪。
白芷委屈的眼淚又流出來,而莫索也停了下來。
無奈地拭去白芷眼角流下來的眼淚,莫索歎息地又親吻了一下白芷的額頭。
“小芷,我的傻女人,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麼?”
“......”
“我以為我不說你就會懂,如果你不是我莫索的摯愛的女人,我不會浪費我一分一秒的時間去糾結一個並不存在的仇恨,我更不會拚了性命和所有心力去保和我沒有絲毫血親的向晚夫人。”
“小芷,我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我以為我對你的愛已經不需要再宣之於口,但原來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抱歉。”
“抱歉,我愛你,小芷,抱歉這麼晚才讓你知道。”
莫索拭去白芷的眼淚,見她傻傻地望著他,他有些窘迫地微微低頭,錯開了白芷的視線。
“我常年在雨林裏麵掌管訓練和軍火相關事宜,接觸到的都是男人,對於猜女人的心思沒什麼經驗。”
莫索對於自己對白芷的疏忽感到抱歉,但隨後表情又變得嚴肅。
“雖然我很抱歉,但是小芷,你從來不肯將你的事情告訴我,你也要負責任,這對我也很不公平。”
莫索不會忘記白芷對於一整個房間的水杯的隱瞞,在他不知道那些杯子對於白芷而言的意義的時候,白芷不隻一次走進那間房間。
莫索將白芷的手掌放到自己的唇邊,在白芷止住眼淚僵硬住表情的時候,低頭輕咬白芷的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