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岑芮冷眼看著赤裸的女人被十幾個男人團團圍住,肆意揉弄她的身體,不放過每一寸皮膚,偏偏不給她真正想要的。
隨著時間的留意,顧千蕊的身體在藥效發揮到極致的情況下,完全崩潰,隻能屈從於身體的本能,哀求那些男人給她,要她。
然而,沒有岑芮的吩咐,那些男人隻是用手在她身上肆意地遊走,不停地煽風點火,就是不滿足她。
景允早在岑芮下命令時,便低下了頭,甚至捂住了耳朵,可,顧千蕊越來越高亢的呻吟和哀求,還是讓景允心裏也更加難受,攥著拳頭,身體卻因此顫動得更厲害。
“心疼了。”
岑芮低低一笑,眼裏盡是冷漠。
“花菲當年承受的,可是顧千蕊施加給她的一千倍,一萬倍。陰暗的牢房裏,剛剛生產過的花菲像一條可憐的蠕蟲,躺在那裏,肚子上剖腹產留下的傷口,被海水浸泡,高高地鼓起,形成一道白花花的深溝,血水不斷地從裏麵冒出來……那個畫麵,你能想象到嗎?你不能!你更不能去體會她承受的痛苦!”
“顧千蕊放過花菲了嗎?”
景允低著頭,隱忍地咬著下唇。
“這個女人沒有。她不僅唆使龔珠那個老女人往花菲的胃裏灌特製的辣椒油,還讓人挑斷了她的手筋腳筋,甚至啊,他們用精準的計算,廢掉她的身手!”
“當然毀了花菲,可遠遠不夠!還得徹底鏟除她的隱患,那就是花菲身邊的孩子!”
岑芮目光陰冷地盯著顧千蕊,“景允,花菲要不是遇上我和王蔚然,你以為她和子唯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麼?隻怕念之要喊仇人媽媽了。”
景允的渾身狠狠地戰栗,瞳仁急劇地收縮。
岑芮雖然沒說,但他清楚顧千蕊是夫人的侄女,也知道顧千蕊是以念之老師的身份留在了林家,很容易想明白是顧千蕊求了夫人。
岑芮始終沒有提到夫人,但是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除了花家的兄弟,他們這些追隨逸少的人,不方便直接處理顧千蕊,那麼,隻好他岑芮親自動手了。
岑芮教訓顧千蕊,也是在告訴他,有他在,今後誰都別想欺負花菲!
景允苦笑。
就算沒有岑芮,逸少也不會放過顧千蕊啊!
要怪隻怪這女人之前不聽他的提醒,自以為自己的身份比花菲高貴,堅持一條路走到黑吧!
“二少爺,您開心就好,不過,我想,逸少更希望由他親自處決顧千蕊。”
留下這一句提醒,景允轉過身,大步離開。
“嗯,嗯,給我,嗚嗚嗚,求,求你們……啊!”
景允靠著刑房外的牆壁,抬起手,揩掉眼裏的淚花。
“景允,這是她應得的下場。”
陳力淡漠地開口。
這位二少爺不會真的讓那些男人**顧千蕊,他隻是要讓她也嚐一嚐當年花菲如何哀求別人,都得不到回應的絕望。
當然,這隻是開始。
待在林家,無所事事的二少爺,得了這麼一個玩具,不將當年花菲承受的痛苦,讓顧千蕊一樣一樣地品嚐夠,是不會收手的。
隻是,顧千蕊不是花菲那樣堅韌的女人,她真的不會被玩死麼?
景允自嘲一笑,“我明白。”
“忘了顧千蕊吧!”陳力拍了下景允,飛快地消失於飄蕩著女人痛苦呻吟聲的寂靜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