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清:“啊?”
花錯:“我好像越走越熱了。”
季小清愣了下,伸手覆上男人的腦門,“是好燙!花錯,你不會感冒了吧?”
花錯呼吸著從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心猿意馬地苦笑,“我倒是希望,我是感冒了!”
白白竟然趁他被電擊致昏後,給他注射了催情的藥物!
要不是小清來到鎖城,是慕容歐瞞著他們所有人布的局,並且及時地解決了白白……
白白是想送給他什麼樣的女人呢?
還是想看看他和慕容歐的兒子,哪個的信念更強大?
嗬,木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都能承受住白白的挑釁!
他當然也毫無問題!
隻是,這有個前提,白白送到他身邊的女人不是小清。
“花錯,你到底怎麼了?”花錯的身體就像一座活火山!
花錯看著近在咫尺的直升機,眼波閃爍,聲音喑啞地說,“不要緊。我們還是先回花門!”
“真的?”
“還是你想留下來,繼續當白白的人生導師?”
“我才不要!剛剛是情勢所逼,換作平時,白白將我當成沙包一樣到處扔,我肯定要找鞭子,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花錯笑了一聲,往上送了送身上的女人,大步踏上艙門放下來的梯子。
直升機的發動機開始工作,發出轟隆隆的聲響,緩緩升到空中。
鎖城的某棟小屋,二樓的走廊上,一名身穿黑衣的男人,托著掌心的神奇貝殼,眯起眼睛,神色冷漠地注視著直升機漸行漸遠,終於變成一個小黑點,融入天邊悄然露出的微微晨曦。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終於過去了。
東方碩收回落向遠方的視線,凝視長出兩片嫩芽的貝殼,低笑一聲,“小主人,他們為你上了生動的一課啊!”
能登上舞台的演員,不可能沒有兩把刷子。
當第一縷曙光從東方升起,被男人放在窗台上的貝殼,也搖搖晃晃地停止了隨風擺動,嫩綠的芽兒,依然安靜地生長著。
直升機裏。
季小清擔憂地看著躺在椅子上,用被子蒙住大半個身子,隻露出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的花錯。
從上來後,花錯就說,他好累,要睡覺,讓她不要打擾他。
可,花錯越這樣難得的安靜,她反而越擔心,他是不是哪裏被電壞了!
“花錯,你還好吧?”
女人軟軟的飽含擔憂的清甜聲音,使得花錯的腦海裏浮現季小清的臉龐。
白皙的臉龐上,五官精致耐看,秀氣的柳眉,愛笑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銜接著總是淡粉色的櫻唇,小小的,嘟嘟的,就像果凍似的……
第一次看見這丫頭不停地開合著小嘴,傻兮兮地對阿逸說那些話,索要阿逸的簽名,他就想衝過去,含住她的果凍小嘴,甚至有吃進肚子裏的衝動!
他吃到了。
那麼軟,那麼彈,比果凍好吃多了,而且,怎麼吃,都吃不完。
他真的太喜歡了!
花錯舔了舔發幹緊繃的唇,因為回憶和幻想,呼吸越發急促,也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也仿佛是受到了鼓勵般,驕傲地膨脹著。
“花錯?”
季小清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如屍體般不吭氣不動彈的男人。
嘖,力道也軟綿綿的。
他最喜歡折騰這隻小綿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