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說的那些話,慕容辰都聽了去嗎?
慕容辰拿走俞暖暖手上的槍。
他看著女孩的眼睛,語氣從容地說,“我很喜歡。”
俞暖暖害羞地低下了頭,耳朵紅得就像枝頭開得明豔的木棉花,熱情又簡單。
慕容辰不再言語,耐心地等女孩主動對他傾心吐意。
過了一會兒。
俞暖暖抬起頭來,看著慕容辰,“除了我以外,你包養過別的女人嗎?”
慕容辰:“……”
他剛剛說了什麼話,竟讓這丫頭想到這方麵了?
怪不得那首老掉牙的歌唱,“女孩的心思你不要猜。”
行吧,他以後不亂猜了。
他引導小丫頭主動說出來,既避免浪費時間,也免得她瞎揣摩,最後把自己弄得悶悶不樂起來。
慕容辰看著俞暖暖,淡道,“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隻有你。”
俞暖暖的心甜了,臉也再次變成了番茄色。
然而,這次不是羞的。
而是因為……
“季,季伯母,花伯父。”
慕容辰眨了下眼睛,不急不躁地轉過身。
花錯雙手揣在口袋裏,低頭對兒子說,“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花卿的嘴角抽了抽,轉身小聲對妹妹說,“記住了嗎?這是爸爸要你知道的事。”
花季眨巴眨巴眼睛,抬起甜美的小臉,問媽媽,“是這樣嗎,媽咪?”
季小清囧囧有神。
她想了想,對今天穿著白色訓練服的美麗小公主說,“你爸爸這是心虛了,才恨不得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媽媽覺得吧,還是要看人。比如這句話,要是從慕容森森的嘴巴出來,是真是假,就有待鑒察。從慕容辰辰的嘴巴出來,就肯定是真的。”
花季眨巴著大眼睛,邊想邊點點頭。
俞暖暖窘得想鑽進地洞裏。
花季才十幾歲,就知道發生關係是什麼意思了嗎?
季伯母對花季的這方麵的教育,是不是早了點啊!
不過,他們如此坦蕩地討論這件事,使得性不再神秘,而是尋常的,反而能夠減輕孩子們的好奇心,而不至於在青春期犯下令自己後悔一生的錯誤,比如偷嚐禁果,高中沒畢業,就結婚去了。
這是她一位高中同學的真實經曆。
這位失足的女同學,在高考後,她見過一麵。
聽說她考上了J大,抱著孩子的女同學,露出特別羨慕的神情。
“慕容辰辰,你好純情哦!”
花季忽閃著天真的大眼睛,衝俞暖暖笑眯了眼睛,“暖暖,我好羨慕你哦!你的福氣大大的哦!”
俞暖暖:“……”
花季也是個非常奇妙的少女了,一會兒天真,一會兒早熟,一會兒懵懂,一會兒敏銳,她比花季多吃了許多年的飯,竟也有些看不透了。
既然看不透,就要謹慎自己的口舌啊。
而花錯聽女兒如此說,本就心虛的他,越發地心虛了。
花錯用餘光去瞥他的妻子。
季小清冷冷的眼神斜視她的丈夫。
花錯抬起頭,哈哈地笑,“小清,你不是喜歡星空嗎?改天我讓人把這頂換成星空,以後咱們關起門來,在星空下訓練,感覺一定很美。”
季小清無語地抽了抽嘴角,“你少折騰了吧!”
花錯立馬不說話了。
花卿和花季看完熱鬧,已經開始訓練前的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