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這種東西?”花百曉聽聞後,也是一臉慘白。
即使連璃雲梵,都眉頭緊皺。顯然,是對這蝕骨香很忌憚。
“既然都知道,那便不需要我告訴你們該怎麼做了吧?”毫不意外他們知道這媚藥,呂輕語看著璃雲妙與西門飛花,已經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再次冷聲開口。
“她們兩交給你們了,事後我保證她們不會追究你們。”抱起東方曉煙,璃雲梵丟給海出雲與花百曉一句話,便去尋了另一間房。
“讓人在門外守著。”不知他對哪裏說了一句,幾個身影便閃了出來,恭敬的答了一聲:“是。”
海出雲與花百曉叫苦不迭,她們跟他們非親非故,讓他們幫她們解藥,就算她們願意,他們也是不願意的!
一個公主,一個西門世家的小姐,哪一個身份都不好動。他們寧願去花樓解決,也不想碰她們。
“唔好難受我們到底怎麼了?”璃雲妙與西門飛花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對自己的情況越發的疑惑。
“你們中了媚藥,現在你們可以選擇讓他們幫你們解藥,也可以選擇在冷水裏泡上一整天。當然,我不能保證那法子有效。”
見海出雲與花百曉磨磨蹭蹭,呂輕語直接跟意識快要模糊的兩女出了個選擇題。
“我去讓人準備冷水!”海出雲眼一亮,立刻衝了出去。他雖然暫時壓製住了體內的蠢蠢欲動,但媚藥那種東西,越壓製反而越厲害。
“我我選擇冷水”西門飛花一心想要嫁入太子府,怎麼肯就如此失身?就算太子以後不介意,但她絕對再無可能嫁入太子府。
剛才見他直接帶走了東方曉煙,她心裏的委屈和恨意,甚至比體內的媚藥還要強烈。
對於她這種堅貞不屈的反應,呂輕語倒是有些意外,不過,她根本空不出手去管她。呂小魚稚嫩的肩骨被那一掌打碎,差一點就傷到脊椎。她不僅要護著他的心脈,還要溫養他的碎骨。
此時,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狀態。
隻是,誰也不知道罷了。
璃雲妙卻半天沒出聲,似乎在考慮著什麼。她生長在皇宮,媚藥這種東西自然是知道。一直聽說魚水之歡的美妙,也曾憧憬過。
偷偷的看了看花百曉,又想了想逃走的海出雲,眼裏火熱起來。如果是他們兩人,那一副皮相也不是不能接受。
隻是,要讓她說出口,她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不行了,我先去解決一下。”花百曉武功本就最弱,那一股一股的熱浪,燒得他理智都要混亂了。而且這房裏,還有三個散發著誘人氣息的女子,他再不走,要麼是做下錯事,要麼就被呂輕語毒死。
他才到門邊,一道倩影就從身後抱住了他,一個不備,兩人雙雙摔倒在門口。
守在門外的隱衛麵麵相覷,剛想將兩人扶起來,卻聽到一聲咒罵:“該死的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接著,倒下的人便爬了起來,一腳踹開對麵的門,看到裏麵沒人,將那個敢抱住他的女子拖了進去。
隱衛自然認得璃雲妙,尷尬的移開視線。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決定視而不見。
當海出雲帶回侍女與冷水的時候,房裏隻剩下了西門飛花。吩咐侍女服侍她泡在水裏,他便去處理自己的事了。
聽到對麵傳來的陣陣微弱的曖昧聲,他看著兩隱衛麵露古怪,卻因忍受不住體內的藥效而不得不離開。
呂輕語一直在穩固呂小魚的傷勢,瞥見西門飛花的隱忍,倒是對她有了些許讚賞。隻是,媚藥這種東西,壓製並不能完全根除。
然而,她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幫她解除。
不知過去了多久,呂小魚陷入了昏迷,傷勢被穩定。呂小鳥一臉擔憂的在一旁守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難受過。
一開始,她隻覺得有娘親在,什麼都不是問題。即使呂小魚被抓後,她也沒有任何擔心。但是,當看到他吐血的時候,她的心便咯噔一下。
她能感覺到呂小魚很難受,卻又無法說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看著娘親緊皺的眉,她也隻能靜靜的在一旁守著。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在他們身邊趴著睡著。
西門飛花在冷水裏泡了幾個時辰,早已冷的滿臉青紫。呂輕語疲憊的示意侍女將她弄出休息,並叮囑她們看好她。
徹夜未眠,她隻是盯著呂小魚蒼白的臉發呆。
同樣一臉疲憊的璃雲梵三人,也在天亮後紛紛出現。
“小魚他怎麼樣?”見她似乎一直未動過,璃雲梵看著她懷裏的呂小魚,當先詢問。
“有點麻煩,現在若是無事,便離開這裏吧。”呂小魚需要一個安靜的修養之地,在外麵終究不能安心。
“這事我一定會徹查到底!竟然連我都敢算計,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璃雲梵第一次在她麵前展露出了應有的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