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降香出嫁3(1 / 3)

離軒

白衣袍子在房內不停得踱步,焦急的氣氛卻沒有傳染到萬覆天,他還是這麼的冷靜,但白衣袍子每看一次他都是搖頭歎氣,不然就是皺眉瞪眼,想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白衣袍子聽萬覆天這麼一說,更氣了,直接那手直指萬覆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又深吸一口氣忍住。

白衣袍子氣,但萬覆天不氣,但總有一個人在麵前晃來晃去也不舒服,“你說吧。”白衣袍子簡直要被萬覆天給氣炸了,快步走到萬覆天麵前,將萬覆天剛泡好了茶水一把奪過,咕咚咕咚的大口喝完,也不在乎是否可口,猛灌下去的茶水似乎是平複了一些他的怒氣,他終於開口道“萬覆天,我實在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的”

“負心漢。”萬覆天提白衣袍子說出了他覺著難以啟齒的詞,而白衣袍子是真的無奈了,隻能咬著牙擠出一句:“你自己也清楚啊。”白衣袍子看他依舊厚臉皮的坐著開始倒第二杯茶,心中真的是感慨萬千了,這麼一個悶壇子,怎麼就被這麼多人看上了?

“你說說你,怎麼能夠當麵拒了這明韻,她好歹也是丞相的女兒,你這樣當著眾人的麵拒了她,你要她這麼一個大姑娘額顏麵往哪放?”白衣袍子雖然是這麼說,心中卻是將萬覆天罵了無數回,他這麼珍惜的人,就被他這麼拒了。

“當麵拒她,是我唐突了。”萬覆天說出的話確實是真話,他是有悔恨的,應該早一些與明韻解釋清楚的,這樣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了,比如就是一退朝就被等在宮門口的白衣袍子給抓了個正著,想要早些回去陪降香用早膳都不行。

白衣袍子見萬覆天皺了皺眉頭還以為他是為了當麵拒了明韻一事而悔恨,也就覺得自己是將他逼得太緊,於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剛想要安慰一下,就接著聽萬覆天說道:“應該早些拒了的,不然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事。”

白衣袍子一聽,瞬間就更加上火,原本搭在萬覆天肩上的手簡直是要用力的將他的肩胛骨給捏碎了,“你愁的,隻是這些麻煩事?”

萬覆天沒有回他,白衣袍子是真懂了,果然不能期望這個悶壇子有什麼改變。

白衣袍子抽了抽嘴角,簡直是佩服他了,“你現在是個好機會,明韻現在應該已經在我府裏了,你要不同我一到回去,將她帶出去散散心?”萬覆天說完也意識到了明韻在自己府中,不知降香怎麼樣了。

“這丫頭,既然到了你府中自然不會這麼好帶出去,倒是你,你是想讓我帶她離去,好讓你與你的心上人獨處吧。”白衣袍子現在是明白的透徹了,萬覆天也覺得他孺子可教,轉過頭看向他,點點了頭。

“你不是喜歡她嗎,看你本事了。”萬覆天對白衣袍子原本沒什麼期待,但激將法還是得用用。

“我不去,我為何要讓你舒服了。”白衣袍子十分又氣概的拒絕了他,自然是不能讓萬覆天這麼舒服,美人在懷。

“下來吧,你們也許久未見了吧。”萬覆天跳下馬後,對著身後的馬車說了一句,車內的白衣袍子一路上都在懊惱,怎麼自己就跟著來了,說好不讓萬覆天舒服的呢?

“知道了。”白衣袍子沒好氣的掀開了簾子,跳下了車還不忘向萬覆天抱怨,“你這馬車也真是太不舒服了,坐墊這麼硬,坐在上頭還這麼晃,該換了,你若是讓你心上人坐了,恐怕能把她折騰夠了。”

原本白衣袍子是想嗆嗆這悶壇子,可萬覆天哪是會吃虧的人:“你坐的當然是配你的馬車,她的我自是另外準備了。”說完萬覆天就進了自己府中,留下白衣袍子站在原地猛抽氣。

“是天哥哥回來了嗎?”明韻好不容易讓女婢們將自己的房屋打掃幹淨,自己也休息了一會,就見女婢們就一起向大門走去,想來是萬覆天回府了,便急急忙忙照了照銅鏡,看了看自己的發髻,又抹了些胭脂,才慌慌忙忙的小跑向了大門,大老遠就見門口站了兩排女婢和家奴,心想果然是天哥哥回來了。

“天哥哥。”萬覆天剛踏進府,就見明韻向自己跑來,趕緊不動聲色的將身後的白衣袍子拉倒自己麵前,那白衣袍子突然被拉了過去,是一臉茫然,但見到向自己跑來的明韻,就笑開了。

明韻好不容易來到了萬覆天麵前,卻發現是白衣袍子,瞬間就拉下臉色道:“怎麼是你啊。”那白衣袍子是不在乎明韻拉下來的臉色,啪的打開扇子在胸前扇了扇,笑著問:“明韻,我們好久未見了吧,想不想我呀?”

明韻癟了癟嘴,一把推開了白衣袍子,笑著問萬覆天:“天哥哥,你怎麼這麼晚,我等你連早膳都未吃呢。”

那白衣袍子一聽明韻未吃早膳,趕緊諂媚的又擠到萬覆天前麵:“你還未吃早膳啊,走,我帶你去吃,這榮王府的早膳可難吃了,沒味道,我知道。”白衣袍子還沒說完就又被拔開,“天哥哥,我們去吃早膳吧,我都讓女婢準備好了。”明韻想拉著萬覆天,卻被萬覆天偏身給閃過,明韻沒抓著萬覆天,還沒等疑心上頭,白衣袍子就又擠了過來,讓萬覆天不著痕跡的脫了身。

就在明韻正想爆發時,十六插了句:“王爺,您回來了。”萬覆天趁機從兩人身邊繞過,嗯了一聲,正想向十六詢問降香的下落時,就見不遠處,降香與她的女婢緩緩向門口走來,萬覆天一見降香就幾個大步來到了降香身邊,柔聲道:“降香,你怎麼出來了?”

降香微微低頭輕笑道:“是諾林與我說的,說是王爺回府,家眷們要去大門迎接,這是旌國的禮節,我便來了。”

“降香,你說家眷?”萬覆天的重點總是讓降香感歎,“額,我既然住在這裏,也算是客人?”萬覆天拉起降香的手捏了捏:“就稱家眷,你本就是我的家眷。”降香總是不習慣萬覆天對自己說的話,總是讓自己有些不自在,說不上哪裏的怪。

被白衣袍子纏住的明韻見了又不舒服了,本來就煩一直在自己身邊嘮叨的白衣袍子,現在更是煩厭,直接對白衣袍子低吼了一句:“你煩不煩,要吃早膳,你自己去吃。”完了就想上前,卻被白衣袍子拽了住,那白衣袍子果然是不辜負了萬覆天的期望,用力將明韻往外拉,明韻力不及他,就這麼被拉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