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春意鬧:有人做壞事一時是不清醒,如果婊砸不清醒,清一沒有搖醒她的義務。
因帥被投訴:不知道婊砸和薑牧在酒店做什麼?
晚點航班: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能做什麼?尤其是兒子都六歲了。
淡泊明誌:薑牧的黃臉婆還好嗎?
似曾相識:黃臉婆申明已經離婚七年。
怦然心動:嘖嘖,給小三讓道啊。
陳琳:她讓不讓是她的事,與清一無關。
Avant:薑牧孫子都有了,擔心婊砸再給他弄個兒子出來。
茶葉沫子:不擔心薑灝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有緣無分:薑牧對三不清楚嗎?兒子變孫子大概都不奇怪。
薑家大院。
一群騷擾薑崇。
薑慶雲死了,和薑崇一輩的還有。
作為堂弟,孝敬堂兄,美人、反正什麼都有。
薑崇丟得起這臉嗎?
薑璿把清一叫過來。
外麵下著雨,薑璿關心:“冷不冷?”
山翁說:“把孩子叫來了又問人家冷不冷。”
薑璿耍賴:“氣糊塗了。”
索靜苓懷疑兩位打情罵俏,並且有證據。
打情罵俏沒什麼,姑丈公知道姑婆晚年幸福一定放心。
不擔心他年輕時好不好,就擔心晚年。
年輕時就算有病也更能扛,年紀越大就越不行。
越老、心越滄桑,這是殺手。
所以,老人心情一定要好。兒孫孝順,得哄老人高興。
薑崇九十了,正經找老伴沒問題。
就怕不正經。
尤其薑家的家風好,老人不孤單,老伴的重要性直線下降。
老姐弟三個,就是最難得。
索靜苓覺得,她活成一個,不過她心寬。在後宮,年複一年,就得學會過。
薑璿和清一沒客氣:“你能不能動那些?”
索靜苓也沒客氣:“最近有人搞出來的,動他祖宗。我動薑慶雲試試?”
“好!”薑璿一點不含蓄。
山翁也不回避了。
他腦子還清醒,心想清一仙師和網上那些學的?能靠譜才奇怪。
索靜苓純當玩,正兒八經、對死人下手,也是不好的。
她對的不是薑慶雲,而是他後代。
大家都知道,薑慶雲若是還有三分麵子,他後代就不值了。
保鏢進來:“薑牧和杜娟來,說是請大家參加他們婚禮。”
索靜苓坐在榻上,就是敲碗磬念《太上感應篇》。
薑璿也會。
薑崇跟著念。
小媳婦也念。陰克的咱不玩,該克也不能手軟。
見他榮貴,願他流貶;見他富有,願他破散;見他色美,起心私之;負他貨財,願他身死;幹求不遂,便生咒恨;見他失便,便說他過;見他體相不具而笑之,見他才能可稱而抑之。
不知道過多少年,人性一點沒變。
自己或許也有,就該常修行,讓自己變得通透。
薑家這麼多人,誦經聲一起,也是蠻壯觀。
路人隱約聽著。
門口蹲著的,一塊念《太上感應篇》。
有病治病,沒病積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