觚因其造型纖美典雅,深得宋代文人的喜愛,除收藏研究之用,也將其用作案頭把玩的雅物,尤喜用作插花器物。宋文人插花講究意境,喜插梅、水仙、蘭、葵、荷、梔子等花。
《洞天清錄》:“古銅器入土年久,受土氣深,以之養花,花色鮮明如枝頭,開速而謝遲,或謝則就瓶結實。”
喝酒的觚變成了花瓶。
梅瓶大概是一樣。
宋代以後,瓷觚開始大量出現。在明清,各種形製、紋飾的瓷觚厚積薄發,在這一時期達到鼎盛。
明清時觚被更廣泛地用於陳設器,開始較多地用於日常生活場景中。觚因其諧音“孤”而有孤芳自賞、孤家寡人之意,帶有清高色彩,觚來插花陳設,顯示文人士大夫所追求的精神境界。
此時觚被更廣泛地稱作“花觚”、“美人觚”。
有人把美人觚和美女聳肩瓶拉到一塊等於梅瓶。
觚從喝酒變成插花夠可以了,還要從敞口變成櫻桃小口的梅瓶?
索靜苓挺喜歡這美人觚。
有點像高腳杯,這大長腿,拿在手裏方便。
大致上分三段,上邊大下邊小,中間一個束腰。
美人的頭有沒有這麼大不說,腰細,腳小,散開的是裙擺。
雖然束腰靠近下邊,而不是脖子以下都是腿,上麵渾然一體的造型依舊好看。
好比深衣,中間加一道。
薑黼回來。
看媳婦沉浸在如此安靜的世界。
她很自我。
很早以前就形成自己世界,不被外界幹擾,從此春夏秋冬都是自己。
觚者孤也,雖孤芳自賞,卻又一整個天地。
心不要大,眼界不要小,看得多想得少,就沒什麼煩惱。
薑黼抱媳婦。
索靜苓看他。
薑黼就是想抱她,不理由不可以?媳婦就是小姑娘,天大的事天去管。
索靜苓對天大的能力、天大的責任都沒興趣,一隻烏龜,就安靜的趴在池子,混個幾百年。
救世什麼的,是青龍白虎之類神獸幹的。
薑黼覺得寶寶生了,媳婦安心養包子。
不喜歡就他養,他也要這絕佳的借口。
寶寶動了,對爸爸有興趣。
索靜苓覺得他壓根不知道爹為何物。
薑黼在考慮,兒子以後叫什麼?
索靜苓琢磨著就叫薑小樹?
就怕兒子大了有意見。現在的名字很不好取,取個坑娃的,以後都影響父子感情。
薑黼想想:“叫薑訓怎麼樣?”
索靜苓覺得還行,不過黼黻要怎麼教訓兒子?
薑黼抄家訓想的,再把家訓抄兩遍,要修改的修改。
索靜苓不參與,薑家的家訓是薑家的事。
薑憲、薑崇都沒事,大家可以把家訓改好好的。
小朋友照著規矩長大就行,要上天等他自己翅膀硬了。
保鏢說:“整個萌黎島沉了。”
索靜苓隨口說:“那片海域不是要汙染?”
不僅如此,不少在海底玩的,這從海麵躲到海底,以後更黑。
那些想玩末日遊戲的,若是在海中玩不是更刺乂激?
想想是蠻不錯,或許黎家破釜沉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