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昊天一邊死死地盯著張馮毅,一邊假裝很認真地檢查我有沒有事。檢查的過程中,他光明正大的揩油,我還什麼都不能說,心裏是一陣鬱悶。
經過他所謂的檢查之後,他義正言辭地說:“張董事長,軒優她隻是一個女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滿你就衝我來,打女人算什麼本事。剛剛雅悅裙子那件事情,在場很多夫人小姐都看到是一場意外,你不要咄咄逼人。”
張馮毅黑著臉說:“大庭廣眾之下,我女兒被扒了裙子,你跟我說是一場意外?誰看到是意外了,出來說下啊!”
受不了張馮毅那吊炸天的樣子,我從庾昊天身後出來,一臉嚴肅地看著他。隨後我逼自己紅了眼眶,緊接著抽泣了幾下,對著旁邊圍觀的人深深鞠了一躬。
我小動作地擦了擦眼淚,言辭懇切地說:“剛剛我為什麼會壓掉張小姐的裙子,請有看到那一幕的朋友能幫我解釋一下,以示我的清白。我林軒優雖然家世不好,但是那麼齷齪的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的,希望看到的朋友能幫我解釋下,不要使我背了這不屬於的鍋。”
說著說著我開始小聲哭泣,眼淚像是不要錢一樣不斷的滑落,我死死地咬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現在的我在用柔軟示人,就是為了激起他們的同情心,從而出來幫我作證。隻要有人出來,我就有把握堵得張馮毅沒話說。
庾昊天走到我的身邊,摟住了我的肩膀,他對旁邊的人說:“我希望有看到的朋友能夠出來仗義執言,以後有需要我庾昊天幫助的地方,我可以幫忙。”
周遭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我眼角的餘光一直看著周圍,就等著有人出來。
等了好一會,都沒有人出來,他們還站在原地。張馮毅冷笑了一聲,臉上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指著周圍的人對我們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像是在炫耀。
我心裏大叫不好,剛剛是我失策了。我和張雅悅在爭執的時候,身邊站了很多人,我以為總會有一兩個出來仗義義之言。結果這群出身上流社會的人真的一個個都是人精,不輕易站隊。可是今天庾昊天都許諾以後會幫忙還人情了,他們居然都不要,我有些慌亂了。
抬頭看了一眼庾昊天,發現他還是那麼的波瀾不驚,我就沒有那麼慌了。他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應該還會有其他的辦法,我現在不應該自亂陣腳。
張馮毅指著我說:“林軒優,現在沒有一個人出來作證,證明你是無辜的,那就代表著你是故意的。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的懲治你,給我的女兒報仇。”
他緊接著轉身對庾澄慶說:“庾兄,今天是你的65大壽,我不想把事情鬧大。這裏是你的主場,我希望你可以讓你的兒子給我一個交代。”
庾昊天這時候嗬嗬一笑,他不屑地說:“交代?你要我什麼交代?”
庾澄慶怒斥道:“庾昊天,你給我閉嘴!”
庾昊天無視了氣急敗壞的庾澄慶,他眼睛犀利的掃過周圍,最後定格在張馮毅身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非常嚴肅地說:“把剛剛發生的一切說出來,我在這裏,誰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聽完庾昊天這句話,我收起了剛剛的那一副的模樣,昂首挺胸地走到了張馮毅麵前。我用非常犀利的眼神看著張馮毅,看著他因為我的注視而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