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慢慢襲來,我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了密集地敲門聲,我裹著被子很不爽地去開門。
門口的人是姐姐,我很不悅地說:“你又幹什麼?”
許是我的態度不好讓姐姐跳腳了,她揣著姐姐的身份架子說:“林軒優,注意你的態度。你這個樣子有點做妹妹的樣子嗎?是張雅悅他們來找你道歉了,不然你以為我願意來敲你的門啊。”
被這個消息刺激到了,我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找我道歉?我可不相信她是誠心的,我看更像是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
想到張雅悅做的那些事,我餘怒未消,不開心地說:“庾昊天呢?”
姐姐擺擺手,無所謂地說:“我不知道,你自己去問他唄。你不是能耐,能把昊天氣成那個樣子,現在你應該也能對付他們。”
聽著這話,我又像是被點燃了爆竹,姐姐這指桑罵槐的話我很不爽!“我能不能對付他們,不用你操心。你自己少點熱臉貼人冷屁股就行。”
我丟下了被子,氣衝衝地下樓了。今天的我就是吃了炸藥了,我心裏想著隻要張雅悅敢整幺蛾子,我就敢罵死她。畢竟庾昊天我都罵了,我不介意再罵多一個。
樓下坐了好多人,有庾澄慶和謝雲芳,還有張馮毅一家三口,外加一個葉晉之。我走到了樓下,掃視他們一眼,沒好氣地說:“有事找庾昊天好嗎?我隻是一個身份卑賤的女人,可不值得你們見我。”
張雅悅剜了我一眼,那氣鼓鼓的樣子就不像是來道歉的。要不是葉晉之死死地拉住她,她不跳起來罵我或者打我我跟她姓張。
張馮毅沉聲說:“雅悅,你安生一點,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幹嘛的。”
看著張雅悅那像是吞了蒼蠅的表情我就想笑,天不怕地不怕的嬌小姐今天這麼吃癟,真是少見。在葉晉之的拉扯下,張雅悅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但是眼神還是想吞了我。
我一點都不介意,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就好了。“有話就說,我沒時間陪你們耗著了。”
庾澄慶拿拐杖敲擊了地麵,“林軒優,注意你的態度!”
“愛說不說,不說滾蛋,我就這態度。”我心裏一肚子火沒地發,還指望我對仇人好言好語,我又沒病也沒傻。“我勸你們直接切入主題吧,我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了。”
張子傑看了一眼他姐姐和父親,才慢慢地說:“林軒優,我承認我們張家一開始的舉動不是很友善給你造成了傷害,但是現在我我們也受到了教訓。我姐姐當眾丟光了臉麵,我被你燙傷,現在身上還全是傷疤,我爸的項目也被迫中止了,你看是不是可以揭過了?”
我嗬嗬一笑,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
張子傑眉頭一皺,但是還是忍著不悅,接著說:“我想說的是我們也受到了應有的教訓,能不能化幹戈為玉帛了。”
“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這也太好笑了。張家受到教訓是他們自找的,我為什麼要算了?我受的那些委屈他們說過就過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