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非常嚴肅地說:“我當然不可以解救全世界,但是我也不會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去禍害全世界。”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很用力的關上門,借此來表示我心裏的憤怒。如果我再和庾昊天待在同一個屋子裏,我一定會瘋掉。
我衝下樓,看到黃君浩在那裏玩積木,玩的津津有味,我心裏挺不是滋味的。黃君浩現在隻是一個黃口小兒,他不知道他的父親已經過世了,所以才能玩得這麼開心。要是知道陪伴自己的父親不在了,這一個孩子肯定會很難過。
我減緩了速度,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把黃君浩摟在了懷裏。他抬起頭,很天真地看著我,“姐姐,你陪我一起搭積木吧,這個很好玩。”
“嗯!”我並不知道要說什麼,我不想殘忍的告訴他真相,這樣子會傷害到這個天真無邪的孩子。陪他玩積木的時候,我總是心不在焉,好幾次不小心都弄倒了積木。
黃君浩雖然隻是一個小孩子,很多東西都不懂,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大人的情緒。他好像察覺到了我的情緒不對勁,他放下了手中的積木,整一個人窩到了我的懷裏。
“姐姐,你是不是不開心?”他抬頭看著我,那黝黑的眼是那麼的精神。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搖搖頭。
在這個時候,庾昊天下樓了。我一眼都不想看見他,所以我低著頭,把玩著黃君浩的小手。
庾昊天徑直走到我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後背,示意我跟他走。
心裏麵的火氣還沒有消散,我直接了斷地說:“有什麼事兒你就在這裏說吧,我現在沒空。”
庾昊天眉毛一挑,臉上帶著一絲慍怒。可是我一點都不在乎,我現在也有火氣,我不想搭理他。
“如果你不想傷害到這個孩子,就跟我走,否則你就繼續在這裏呆著。”庾昊天從來都不是善茬,直接就威脅我了。
每次麵對危險,我就隻能妥協,因為我知道這個人是喪心病狂,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鬆開了黃君浩,站起身來,跟著他出去。
坐在車裏,我們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我一直扭頭看著窗外,不想搭理庾昊天。庾昊天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開著車。
車子最後停在了醫院,我和庾昊天走了進去。在另一間病房不遠的地方,他停下了腳步,我一個不留神,甚至還撞上了他。庾昊天一直看著病床前麵過道吵鬧的人,臉色有些暗淡。
我並不知道那一群人是誰,隻不過看庾昊天盯著他們看,我也就盯著。
一個穿著很不凡的女人打了另外一個女人,非常生氣地說:“你這個女人居然還敢來這裏,是想用你那個孩子來分一杯羹嗎?我告訴你,就算黃誌秋這一個烏龜王八蛋沒有死,你的兒子也不可能進黃家的門。”
另外一個女人也不是善茬,她掄圓了巴掌,一巴掌就蓋在了她對麵女人的臉上。“你不過就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可告訴你,我兒子是黃誌秋唯一的孩子,我有權繼承黃誌秋的一切。”
這兩個女人就扭打在了一起,撕頭發劃臉,凡是女人打架能用的手段,這兩個女人都用了。打到最後兩個人累了,坐在走廊的地上休息。
兩個人都是喘著粗氣,但是眼神還是那麼的犀利,死死地盯著對方,大有一個不留神就衝上去跟對方再打一次的架勢。不知是何種原因,她們兩個同時都注意到了我們。
那個穿著不凡的女人嗖的一下從地上起來了,然後快速走到我們身邊。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很直白地說:“小庾總,我不是黃誌秋那個牆頭草會左右搖擺。隻要你能答應幫我拿到黃誌秋所有的股份,不讓這些落到那個孽種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手裏,以後我一定為小庾總你鞍前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