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呼了好幾口氣,我總算是冷靜下來了。我冷冷地盯著那個人,眼神很是不善。這一次出事,我聯想到的是林軒語給我使絆子。
心情很是鬱悶,我在等待的時候,去了一邊的石頭處坐下。警察來了之後,我走到跟前去。作為當事人錄口供問話是必然的,我直接站在了那裏。
那個匪徒因為受傷了,所以被送去了醫院,途中有警察一路陪著。男警察問我說,“你是受害者,詳細說下事情經過吧。”
我的拇指不停地摩挲著食指,組織了下語言,才緩緩道來:“我不認識這個人,剛剛我坐在這裏發呆的時候,他忽然衝上來,拿毛巾捂住了我的嘴。毛巾有異味,我猜到有藥,所以就盡可能減少了呼吸。如果不是胡文澤恰好剛到,估計我就暈了。”
說這話的時候,胡文澤的經紀人瞪了我一眼,但是很快就掩飾了過去。胡文澤鎮定地說:“剛剛情急之下,我就撿起了路邊的石頭對著他那麼砸了上去。”
有些擔心胡文澤,所以我就看著警察,警察最後隻是做完筆錄,對我們說:“我們會調查的,等有了確切的定論我們再來找你們。”
女警察本來陪男警察走了,後來突然跑回來對胡文澤說:“別擔心,你這是出於保護人的心理,到時候賠個醫藥費就好了。文澤,加油,好好拍戲,我等著追劇。”
說完就快速地跑了,我們一群人都愣了。後來古冶摸了摸鼻子,說:“看了文澤的粉絲還是到處都是啊。”
我們大家都回去了劇組的勢力範圍,古冶讓副導演繼續拍戲,他則走到我的身邊。古冶湊過來說:“當我求你了好嘛,不要到處亂跑了,你自己是個什麼情況你也知道,這次是好運,以後真的說不準。”
古冶的擔心其實我很清楚,我在劇組為數不多的幾次離開,幾乎都碰上了事情,所以我真的不應該再亂跑。和劇組的工作人員待在一起,起碼人多勢眾,出危險的幾率比較少。真的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幸運,這一次如果不是胡文澤,我可能真的要慘了。
麵對著古冶,我其實真的很不好意思,又添亂了。我很抱歉地說:“對不起,導演再也不會了。”
本來古冶還要說什麼,結果生活製片過來把他叫走了。我就一個人在附近轉悠了一下,沒想到剛好聽見胡文澤的經紀人在訓斥他。
“你是不是不要你的前途了?你知道不,你現在傷人了,要是被別人抓住這次機會,你就慘了。林軒優有庾總護著,她能有什麼事。你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不希望我付出在你身上的心血被毀於一旦。要不是庾總施壓,我是真的不想讓你接這部戲。”
對於胡文澤,我更加是飽含歉意了。我默不作聲的走開,如果我現在出去,胡文澤的經紀人估計要受心理折磨了。她隻是關心自家的藝人,這麼說我沒有錯。
回到了原點,我的經紀人給我端來了一杯溫水。我說了句謝謝,就一口一口地抿了起來,隻不過整個人都是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