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說,到底是怎麼治好的?”
他迫切的想知道。
“沒有治好。”
歐曜不耐煩的應付嘰嘰喳喳的好友,一語道破真相:
“隻有在她身上才不起疹子。”
啊?
“什麼意思?”
邢彥不明白。
“就是字麵意思。”
歐曜起床氣本來就嚴重,更別說現在這個點被叫醒,平時哪怕是最奢侈的合同也要考慮他本人的作息時間再行商議,今天的情況算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令人驚悚了。
“字麵意思?是說你碰別的女人還會長疹子,但唯獨那個女人例外?”
他想了想說出自己的解釋。
歐曜黑著臉給他一個點頭。
自己也曾以為舊疾痊愈了,讓下屬給他找來幾個當紅女明星,結果還沒有碰到手,他就惡心到想吐,於是惱火的把那些女人全都趕走。
結果回來看到齊小洛,那些不適的反應毫不存在,他卻更憤怒了。
“不會吧,還有這樣的?”
帥氣的男醫生也沒辦法解釋這種“病情”,他撓撓頭,
“你有沒有調查過那個女人的背景,會不會是你的對手派來當臥底的人?”
能讓歐曜隻對她一個人有反應的女人,應該很不簡單。
當然調查過。
歐曜來華國之前,齊小洛八輩子的資料被歐家翻了個底朝天,連她日常的吃喝拉撒睡都差點被寫成日常交上來,在歐曜的電腦裏麵,有一個專門的資料夾是為她而準備的,裏麵記載了她這二十二年裏每個階段的成長特征。
甚至齊小洛自己都沒有那麼詳細的了解過自己。
“她是歐子伽的血緣母親。”
歐曜簡單的說出她的身份。
“四年前的那個?”
“恩。”
當年就是因為歐曜得了奇怪的病症,歐家人擔心他一輩子都沒辦法接觸女人,那歐家的傳宗接代可怎麼好?經過幾番商議之後,最後決定采取人工授精的辦法,為歐家誕育下一代的繼承人。
不過他們從來都沒在乎過歐子伽的親生母親是誰,因為她一點也不重要。
“你怎麼會回國來找她?”
邢彥沒有提前接到通知啊。
“子伽一個人突然跑回國,為了以防萬一,我才把她帶在身邊。”
正因為這個突發情況,讓他發現了意外驚喜。
“這樣啊……那你對著她不起疹子也算合情合理,可能你們共同孕育了一個小生命,心裏的抵觸感有所減少。”
邢醫生猜測道。
“我和歐夫人也有血緣關係。”
他淡淡的指出事實。
當初做完手術醒來,歐曜看到母親的第一眼就惡心到吐了她一身。歐家人慌忙推他重新檢查,可是儀器顯示出來的結果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唯獨他不能再碰女人了。
這些年,他一直一個人單著,外界都傳聞A.X.的總裁不好女色,傳言說……歐曜喜歡男人。
“那不一樣,你們母子兩個關係本來就不好,說不定手術之後你的‘恐女症’放大了這種抵觸,所以才對歐夫人感到不舒服。”
邢彥搖搖頭,轉過頭對那個正昏迷著的神奇女人感到無比好奇。
“我今天晚上不走了,等她醒過來,我要好好觀察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對她沒有反應,說不定可以治療你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