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酒店套房裏。
“澤軒,我不想知道你臉上是怎麼回事,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話的人正是上官澤軒的爺爺,上官靖德,人稱德老。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今竟然出現在宴會裏,還和南風家族繼承人一同來的,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上官澤軒一言不發。
“我們上官家族的興榮全在你身上,可不要為磷層女人毀了前程,你爸是個沒誌氣的家夥,也隻能你挑起這個重擔,我老了,幫襯不了你幾年了。”
“他都已經死了,就不能對他仁慈點?家族事業我一直在努力,不是為了你,是為了他的遺願。那個女人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保管會讓你悔恨終生。”
這些年,他在國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苦心經營,極力穩固,拓展上官家的業務,所有人都稱他是個不可多得的經商奇才,殊不知這背後,他付出了幾乎所櫻
“洛家當年極力支持,這些年又處處項目合作,上官家能有今的穩固,洛家是最應該感謝的,好生對待洛芬琪。你。。”
還未等他完,上官澤軒轉身離開了房間,眼神怒不可竭,渾身煞氣。
迎麵而來的洛芬琪感覺到了這種氣息,趕緊停住腳步,不敢繼續上前。
上官澤軒好似沒有看見洛芬琪,與她擦肩而過。
洛芬琪呆呆的站在原地,這是第幾次,他這般無視自己?這些年,不管自己怎麼努力,都絲毫沒有進展。
上官澤軒啟動引擎,一路加速。
八年前那個夜晚,閃電好似鬼屋裏的燈,忽亮忽滅,震耳欲聾的雷聲陣陣敲打人心。
父親拿著一瓶紅酒,醉醺醺地推開自己的房門,搖擺的身影就好像鬼魅,已經記不清,這是父親第幾次醉酒。
白,他西裝革履,一本正經地去公司,是上官企業萬人敬仰的老總。
夜晚,他就化身酒鬼,醜態百出,胡言亂語,先是對著爺爺破口大罵,繼而來到自己麵前,又是抱又是心疼,渾身上下滲著令人做嘔的酒氣,而更多的時候是抱著媽媽的遺相睡了過去。
那晚,他東倒西歪地走到窗戶邊上,笑聲狂妄,縱然已經17歲的上官澤軒也覺得不寒而栗。
“澤,我要去找你媽媽了,她她等了我好久。”父親搖晃著身子,將襯衫上的領帶徹底扯丟在地。
“父親。”爺爺不允許自己喊他“爸爸”,因為不正式,上官家族家教森嚴,不可造次,亂了祖宗規矩。
“原諒我這麼自私,爸爸真的好累好累,上官家的重擔勢必落在了你的身上,原諒我,好好照顧自己。”完從窗戶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