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院長!”感激的接過來那杯陰鴆鴆的**之水,想想今天下午在護士節鬧的這一出兒,葉晶晶心疼加肉緊,卻又無可奈何道:“按照規定,我認罰,扣獎金還是工資,我都認,隻是…”
女人抬起在男人眼中無比蠢萌性感的一張小臉兒,道:“隻是能不能別在全院通報批評?”
“好說,好說!”衛道挨著女人坐下,隻是還不敢動手動腳,眼瞅著那杯水,指了指道:“鬧騰了一下午,先喝點水潤潤吧!”
看著女人將那杯水一飲而盡,曉得木已基本成舟,衛道將心放進了肚裏,站起身來,道貌岸然說:“發生這種事情,不用問具體緣由,最應該承擔責任的還是男人。更何況,你家司鄉長這方麵的確有些,有些旺盛。有機會我得找他談談!”
衛道嘴上這樣說,心說,我跟司崇聖可談不著,兩個大男人能談什麼,拚刺刀嚒?
直勾勾望著藥效馬上就要上勁兒的女人,衛道摩拳擦掌,內心和下盤戲份滿滿的想,葉晶晶啊葉晶晶,一會兒我倒是要在你身上好好的談談,你平日裏弱不驚風,春擺桃李一般的在我麵前,勾得我神魂盡失而不自知,一會兒你癱成一團泥的時候,看我怎麼擺調你。
感激的望了一眼院長,葉晶晶心想,男人和男人差別為啥這麼大呢?衛院長說話特別的通情達理,對婚姻和家庭又忠實,真令人羨慕。如果司崇聖能像院長這樣,女人就是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想著想著,麻醉劑起了作用,女人的精神有些萎靡,頭腦也不清楚了,不省人事之前,葉晶晶抱歉道:“院長,對不起,我這會兒是怎了?”話沒說完,女人就頭一歪,栽倒在沙發上,像一圈被困住的春水,微波漣漪,別有一番情致。
已是羊入虎口,衛道反而不急不忙起來。保險起見,他推了推女人,試探道:“葉護士,你這是怎麼了?醒醒啊,到床上麵去睡,在這裏容易著涼的!”
推搡了幾把,見女人毫無動靜,衛道欣喜若狂,一下子撲到女人身上,將女人的上衣連袖帶領褪至腹部,男人像一隻誤入陷阱的野豬一般貪婪,亂拱一氣。
折騰了半天,險乎到站,男人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衣帽整齊的隻開了眼界,占到了嘴上的便宜,差點暴斂天物。
喘著粗氣,衛道起身,卻又不舍離去,騎在女人身上半刻,定了定神兒,遂自嘲笑道,怎麼像個毛頭小夥子那樣不經事,沒見過東西似的沉不住氣?!
晃晃悠悠腳步不穩的起身,衛道從壁爐一側隱蔽的保險箱裏翻出來一個小匣子,拿出一粒藍色的藥粒,倒了杯紅酒送下。
思及不久前浪費了的那粒藥丸,衛道肉緊的思忖道,這次可是甕中捉鱉般的保險,即使女人的下麵被縫住了,哪怕是在肚子上打洞,今天也一定要戳個痛快淋漓。
這樣愉快的打算著,男人將自己身上的文明痕跡一點一點抹光,回返到原始社會一般赤條條野燥燥。緊接著,婦產科出身,非常講究生理衛生的男人,很負責任的去了衛生間,拎起花灑,翻過來覆過去撥拉著衝洗了一下。
一邊撥拉著,男人還一邊自言自語笑道:“還是你這個小老弟有福,我絞盡腦汁的算計,最終還是你進去嚐鮮。這麼多年來,不管多麼的不容易,我都盡量變著花樣的給你吃飽。往日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今天這個女人,你可一定要給我頂住,你不能吃飽就撤,也要讓我耍的盡興噢。”
性趣盎然的跟自己身上的那貨聊了會兒天,衛道毛幹發淨,下身濕漉漉的從衛生間裏出來,將葉晶晶的衣物也煺淨,隨意扔在客廳的沙發上,遂即扛著女人上了二樓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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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陵君在大街上旋了幾圈,終於不得不認命的確定跟丟了。
雖覺得十分不妥,然,畢竟放心不下的男人,腦中急速的轉了幾圈,拎起電話,打給縣醫院的副院長章和平。
“哎呦嗬,我的大企業家!要說咱們有多久沒聯係了?碰到麵,你也沒時間多說!”接到男人的電話,章和平異常興奮,心說,小兒子要結婚,相中了省城的一套能力之外的房子,正苦於無處打秋風的章和平喜得嘴角都要咧上後耳根了。
袁陵君無意話家常,直問:“你們院長衛道都有哪幾處宅子?”
章和平一愣,不明就裏,隨口報出了一個地方。
望望四周,袁陵君皺皺眉,道:“不對。還有沒有別的去處?”想了想,男人又補充道:“隱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