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文明總是看似將人類想要的都更加便捷和科學的奉上,但其實,現代文明帶給人類最沉重和深遠的痛卻是:你最想要的,永遠得不到。
差之毫厘,失之千裏;差之千裏,失之千裏。
麵對關穎的欲望滔天,周肯喜為難道:“我今晚沒有陪胡美蝶,已經是撕破臉了。”
“她會舍得同你撕破臉?”關穎上前抱著男人的胳膊,來回晃悠道:“咱們手裏已經有三百萬現金了,從前你給我的,也還有一點,這樣算起來,再有十次,就夠三千萬。”
“三千萬!再?”被關穎抱著的感覺很好,心愛女人的胸部柔和的在男人粗壯的臂彎內側蹭來蹭去,心旌蕩漾,但是周肯喜還是迅速回神兒,抽出心猿意馬的胳膊,捧著女人的臉,道:“我是從地球偏遠的不毛之地來的,而你是從中國文明古國的小城市來的,咱們能夠遇見,已經是神祇的指引和幸運…”
“嗤!”關穎不屑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兜這麼大的一個圈子?”
周肯喜道:“我是想說,這房子,這三百萬,還有你我的相識,都來的太容易,我擔心如果不知道敬畏,適可而止,再向前一步,就是懸崖峭壁,我怕咱們會一頭栽下。”
“你說的這些,我是從來不信的。”關穎冷笑道:“我是小地方來的不假,但是我現在置身的是國家一流的名利場中央。我就是在這灘泥水中打滾的。”
輕浮的撫了撫男人的鬢角,關穎滿不在乎道:“從前,你不是說,喜歡的就是我這一身藝術細菌的範兒嗎?如果我不是站在燈紅酒綠的時代最中央,你也不會一眼就相中了我,窮追不舍吧?怎麼現在開始懷疑自己的眼光了,想要走一條後退的道路了?”
“我要是說,我有點怕了,不知道你能理解嗎?”周肯喜撒開捧著女人臉的雙手,緩緩靠近關穎的懷裏,像雪崩的巨石一般下滑,最終停靠在關穎腿彎處,長吸一口氣,埋身於此,道:“真好,如果能一輩子這樣和你靠在床上,多好。”
“這有何難,其實很簡單。”關穎微微一笑,緩緩的褪去自己的衣服,文胸,女人獨特的馨香由上至下將男人籠罩。
周肯喜由下自上仰望著女人,一雙巨大的雪峰閃耀著鑽石的光芒和瓷釉高貴的光暈,男人像一個屢登山峰第一次有些膽怯,由衷的感慨,絕致的美麗,或許都是代價慘重,懾人心魂,奪人性命的吧。
“我不甘心。”關穎俯下身子,粉紅幼嫩的舌尖,在男人的鬢角處一下又一下,勾勾搭搭,周肯喜下身熱脹,一抬頭,含住一雙雪山峰巔的國旗紅,從這座,到那座,忙的不亦悅乎。
“我也沒說咱們一定要騙她啊,我的意思是如果她還是不能沒有你,繼續聯係你的話,你不妨繼續下去。”被男人悶哼著壓倒在身下,關穎的某張小嘴被不由分說的填進了無限膨脹進出的異物,空閑著的那張嘴仍然無休止的在說:“誰讓你也隻有她這麼一條生財的路子呢。你要是有憑真本事來錢的手段,我也不想跟她共用你這同一根,杵來杵去的,髒不髒啊。”
周肯喜啞著聲線道:“你能不能別廢話。煞風景!”
“煞什麼風景?我看你倒是愈說愈勇了。”伸手一摸男女連接處,關穎麵紅耳赤咬著男人的耳垂,低聲曖昧哼嚀:“我隻是在想,如果你不用同時應付兩個女人,那能強壯到何種程度?”
“所以我說,以後我再也不理會別人了,全部都給你留著,所有的好處。”周肯喜壞笑著一邊使勁兒,一邊海誓山盟。
“別人可以不理,胡美蝶還是不能輕易放棄,畢竟她是咱們唯一的大金主。”將環抱著男人腰的小手撤出來,女人的一雙滑嫩柔夷像水蛇一樣下探,尋摸著男人無門可入,不能進去,一雙碩大的衛兵,一左一右的捧著,時不時揉捏一下,像是給男人在充氣。
“啊!”男人被女人的新花樣翻飭的欲罷不能,咆哮道:“你這個小當婦,這又是跟誰學來的新花樣?”
“臨場發揮,有感而發,別的男人,誰能經的起這新花樣?”關穎非常會聊天道:“女人這手上一來勁兒,要是別的男人,定力和氣血都不濟的,恐怕一下子,立時就交代了一身。”
“懂的越來越多了!”周肯喜全身緊繃,腰下猛砸,嘴裏還吃著國旗紅,時不時翻江倒海將女人攪拌的鬼哭狼嚎,連聲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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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肯喜關穎忙乎著,何元正同小馬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