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個危局,隻要沒有女人在場,自己就是在辦公室休息,被一群流氓暴徒襲擊搶劫。
想到這裏,衛道腿已經站立不穩了,但衛道的嘴上還是凶狠,指使嶽季和楊柳道:“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穿上衣服滾蛋,還等著他們搞你們嗎?”
“啊,好!”嶽季和楊柳趕忙胡亂在地上和辦公桌上一陣亂翻,你拿錯了我的衣裳,我拿錯了男人的褲子,不管找到的是不是,片絲半縷的不顧一切就想往身上套。
“誰說讓你們穿上了。”汝軍饒有意味的望著豐胸細腰的女人們,一腳踩住地上的裙子和下身。
“這裏是院長辦公室,你以為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嗎?”蹲在地上,扯了兩把,沒有將最關鍵的遮羞布撿起來,楊柳抬起頭,在她的視野和整個世界裏,院長最大她老二的大小姐脾氣又犯了,耍橫道:“你們這樣會後悔的,進來容易出去難,我這就叫保安來!”
“不能叫保安。”衛道一聲嗬斥,上次在別墅裏袁陵君和薛斧的百般花樣他已經見識過,深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要真是想讓他身敗名裂,還是小菜一碟。
隻能換個方式了,譬如說,如果那個看起來色迷迷的汝軍能和這兩個女人當庭搞到一塊去的話,那麼再逼急了自己就可以倒打一耙,想到這裏,方才已經打下伏筆的衛道,賊眉鼠眼,不懷好意道:“大哥大爺們,袁董事長,因為我這點膿渣事,兄弟們都辛苦了。”
衛道這家夥,眉眼轉變的實在是快,袁陵君三人第一時間竟然沒有立時領會到他的點。
“這兩個娘們一個是剖腹產,另一個還是未生養過的大姑娘呢,都緊巴好使著呢,上了身更是一頂一的浪。袁董事長可能不會稀罕,但可以給兩個小弟兄們解解乏。”衛道眨眨眼,指了指辦公司的套間,道:“我這裏有沙發,有辦公桌,有床,甚至裏間還有業務用的手術床,我可以在外麵給你們站崗,隻要我不放話,這間辦公室就是整個醫院最安全的地界…”
聽到這話,嶽季眸光一閃,以為壞事瞬間就能變為一段佳話似得,眼睛迅速在男人們的身上戀戀有情的掃了一圈,緊接著就是汝軍和薛斧,心說,即使搞不定袁陵君這天神一樣的男人,能被其天兵天將通通腸,那也是極好的呢,總比隻會硬拱,沒有見過什麼世麵的院辦公室政工科長劉賢要強上千百倍。
想到這裏,嶽季竟然連連的點了點頭,心高氣傲的楊柳看在眼裏,鄙夷加自以為是道:“要搞你們搞她,我可是院長的女人。”
“媽的,你以為老子當個正事幹你呢?”深怕這表子養的女人裝逼,壞了自己的大事,急於脫身的衛道一語驚醒女人的公主夢,道:“穿著小褲幹嘛,還不趕緊給幾位爺口活,耍得他們愉快了,我高升離職前,讓財務上給你連調三級工資。”
“你!”楊柳眼圈一紅,遂還是被那三級工資打動了心,一撒手,鬆開被汝軍踩著的裙子,抖著該細的地方細,該圓的物件圓,一身好肉站了起身,邊褪下也隻有縷寬寸薄的丁字褲,指了指袁陵君,道:“我至多跟他來。”
眼瞅著好事都要被楊柳這個小昌婦給占了,嶽季不肯落後,道:“衛院長,我呢?”
衛道還沒來得及再許諾和分配,汝軍倒先不耐煩起來,道:“袁董事長,薛老弟,你們別光一副看戲的模樣,就是不下手啊,咱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幹脆把他們三個從窗戶裏扔出去算了,簡單粗暴,一目了然。”
“呦嗬,不愧是經過大場麵了,竟然將你的色心一下子治好了。”薛斧讚歎道:“我竟然今時今日才發現,你是這樣高潔一塵不染的汝軍。”
“你特麼的就別拿我打趣了。”汝軍翻翻眼道:“從前我是把女人身上那點事看得重了些,但其實也沒有吃到幾口好菜,唯有能在蘇美身上找到點男女短暫的快樂,但也並不能有什麼真正的作為,甚至忌憚她家庭的拖累,不敢娶她。現在一切都晚了,我隻是希望,在咱們壽終正寢之前,能替社會多處置幾個這樣道貌岸然的浪貨騷人,也算是有點價值的離去。”
“袁董事長,既然汝軍都這樣說了,那咱們還愣著幹什麼,你知會一聲,咱們就動手唄。”薛斧請示道。
袁陵君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知道大事不好,不死也要身敗名裂的衛道,突然不顧一切的大喊起來:“來人啊,有人私闖辦公室,劫持正經院長和護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