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非來到公司的時候,工作區間一片安靜,響起了什麼似的,於是他拍了拍手掌,大聲說道:“今天我來宣布一件喜事兒啊!”
所有的員工立刻嘰嘰喳喳,吵鬧了起來。大都是在說著,“什麼喜事兒啊!”
沈先非眉飛色舞說道:“就是這個星期天我和你們的前任經理櫻雪小姐,也就是咱們的後勤部拖地板的雜工,正是完成婚禮,希望大家都來捧場啊!”
眾人立即圍了上去,但是圍的卻不是沈先非,而是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發呆的櫻雪,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櫻雪啊,我不,應該是雪總!”
“雪總啊,拖地板的事情怎麼是您能夠幹得呢,還是我來吧!”
“那個,小於啊,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去給雪總買早餐,遲了看我不收拾你!”
“........”
櫻雪一時之間受寵若驚,不可置信地看著一切。
“聽聽大海的誓言,看看執著的藍天......”
熟悉的手機鈴聲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整個工作間很快就一陣安靜。
“喂,櫻雪嗎?”
沈先非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手也暗暗地摸向了自己口袋裏麵的手機。兩個人的對話清晰的被他聽到了。
櫻雪故意壓低聲音說道:“喂,你是曾梓敖,我說過了你不要來找我了,我現在在公司上班!有什麼事情下班以後在說吧!”
曾梓敖的陰沉的聲音穿了過來:“櫻雪,我現在出事了,你快來我的家裏!再不來,就來不及了!”
櫻雪一把扔掉了手中的拖把,慌慌張張就朝著曾梓敖的家中跑去。
沈先非早就料到櫻雪和曾梓敖之間還有聯係,所以在櫻雪的手機之中裝了微型的竊聽裝置,使得櫻雪的每一個電話,他都能夠竊聽得到。
曾梓敖的家,他自然也是知道的,這些都是源於他龐大的人際網絡,對於這些的熟悉,才使得他的地位能夠像今天這樣的穩固。
沈先非立刻打了一個手機,“喂,是小王嗎,你現在就去曾梓敖的家中附近,把他監視起來,一會兒夫人會到那裏去,要是曾梓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好了,但是有有一點,不能夠傷人命!”
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沈先生請您放心,您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我一定完成好好任務,及時地向您彙報情況!”
沈先非慢慢地就把電話掛掉了,心中隱隱約約還是有一些不安。不過畢竟工作繁忙,他還是沒有去想太多。
就這樣,櫻雪在沈先非的視線之中跑到了曾梓敖的家,她得心中急切萬分,她不敢想象曾梓敖現在遇到了什麼樣的情況。
“拍!”
門幾乎是被櫻雪用暴力撞開,可是眼前的情況卻讓他情不自禁的留下淚水來。
曾梓敖完好無損地坐在她得麵前,衝她微笑著。
櫻雪轉身就朝著家裏跑,心中恥辱敢和疼痛感再也忍受不住,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傾瀉不已。
晚上,下班的時候,沈先非按時回到了家裏,見到了櫻雪的情景,心中也很是憤怒,這些憤怒全部是源自於一個叫做曾梓敖的男人,他的心中很後悔,讓這個男人保釋了一個星期,他甚至後悔了讓他隻坐兩年的牢獄。
不過現在後悔沒有任何的作用,隻不過是增加了心中的難過的程度罷了。世界上唯一沒有賣得藥就是後悔藥。
他心疼地走向了櫻雪身邊,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櫻雪,你怎麼啦,是不是又是那個男人讓你不開心啦!”
櫻雪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次你有沒有跟蹤我?”
沈先非厚著臉皮撒謊道:“沒有呢,我怎麼會跟蹤你,我隻是擔心你出事兒呢,你看哈,還有幾天就是我們的婚期了,我們大可以暫時拋開這些事情,然後高高興興地結我們的婚,生一個我們的孩子!”
櫻雪大聲叫道:“沈先非,你真是不可理喻,得寸進尺,你吧我看成什麼人了,生孩子的機器嗎?我是答應嫁給你來著,不過這些都是你逼得,我沒有任何的辦法,我既然答應了,自然就會就會遵守承諾,嫁給你,可是給你生孩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你不覺得嗎?”
沈先非卻並不敢讚同,執意說道:“你既然嫁給了我,就是我的妻子,就應該履行一個妻子的職責,是吧?你看哈,我們現在還年輕,可以不要孩子,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也可以要,我們的父母也沒有反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