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受傷(1 / 2)

其實林桑酒挺想知道那個mc究竟是何方神聖的。

會不會是林茉羽,廖汐月這些熟人。

這時候,廖汐月笑了一下,快步走到了人群中間,一隻手扶著她的老師考瑞克,一邊笑著說道:“這是我昨天仿三酉和J.C.的畫作,拿來和我老師切磋的,自從在十裏畫廊看過三酉和J.C.的畫,我的腦海中就全都是那兩幅畫,久久不能平靜,直到我仿過他們的畫,畫了的這幅之後,才覺得稍微平靜了一些。”

說著,廖汐月走上前去,在畫作的側邊,提筆寫上一行小字:“致敬三酉和J.C.,汐月仿作。”

寫完,還對著考瑞克笑了一下,對其他人解釋道:“我的老師沒看過這兩幅畫,昨天已經太晚了,我畫完了畫,就激動的立馬拿去我老師那裏,但是那時候我老師已經休息了,我沒做解釋就走了,沒想到今天老師竟然把畫帶到了這裏,這才引起了誤會。”

看廖汐月解釋的一臉認真,林桑酒滿腹懷疑,考瑞克的神情可不像是廖汐月說的那樣,恐怕其中另有隱情。

仿名畫自來就是學習繪畫的人都要經曆的過程,不過,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仿畫的。

這波解釋讓其他人的臉上重新露出笑容,似乎是信了,都哈哈笑著稱讚起林桑酒和謝景池的畫。

很好很棒棒,算你這次混過去了。

林桑酒端起酒杯掩飾了嘴角的冷笑。

謝景池卻突然用指節叩擊了一下桌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臉上帶著假笑,謝景池禮貌地轉向了白胡子老頭:“白老,您剛剛不是要說說抄襲的概念麼?”

秒懂了謝景池想要表達的意思,林桑酒走上前去,順勢說道:“是啊,白老,我這才從國外回來,還不知道國內抄襲是個什麼概念,白老剛才說了個開頭就不說了,是不是忘了?”

林桑酒臉上帶著淺笑,直直的盯著白老。

白老一拍額頭,哈哈一笑:“不行了,不行了,這人老了,就是記性差,我再說一說這抄襲的概念,之前在十裏畫廊展出了一副畫,Aaron·Hart的《Chita》那副畫大家都知道吧?”

眾人紛紛點頭。

林桑酒知道那副畫。

那副畫上的半輪詭異的殘月、鬼影重重的森林、隱匿其中的獸眼,無一不給觀賞者極大的心靈震撼,甚至有許多人看過畫作之後接連從夢中驚醒。

可是,那副畫和謝景池的那副瑞獸有著詭異的相似。

難道……

看著大家都麵露疑惑,白老點了點頭:“那副畫因為爭議,被收了回去,不再展出,我想想,謝景池這孩子畫那副瑞獸的時候和我視頻過,我是知道的,在凶獸那副畫之前,具體誰抄襲就一目了然了。”

原來還有這麼回事,林桑酒了然,難怪謝景池當時聽到十裏畫廊就答應展出自己畫作。

廖汐月的臉色卻驟然變白。

白老不必解釋清楚抄襲的概念,廖汐月就已經是抄襲了。

“白老又在編排我的十裏畫廊了。”突然有聲音嘻笑著插入,眾人才沒把目光集中在廖汐月的身上,林桑酒明顯看著廖汐月鬆了一口氣,和考瑞克兩個人迅速的收了畫離開了。

傅一旬雖然掛在白老脖子上,嘴裏和其他幾個老頭鬥嘴,眼睛卻一直盯著林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