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酒一回頭,哪裏有什麼人,倒是林茉羽輕笑一聲,快步的走了。
被耍了。
“小酒啊,那個孩子的事?”手機鈴聲大作,林桑酒趕緊接起來,聽筒裏傳來林母的聲音。
“什麼孩子的事?”林桑酒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就是上次你把說的那個,你小媽流產了的那個,你來給你爸和你小媽道個歉,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林母那頭的聲音有些小心翼翼。
林桑酒心中嗤笑一聲,果然是出了錢的金主,換做以往,林母語氣一定是頤指氣使,強逼著林桑酒去道歉,沒想到今天竟有商有量,隻不過林桑酒並不想順著她的意,還什麼小媽?不過就是個小三,林母想委曲求全,她還不想呢。
再者說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流產的事兒,憑什麼她過去道歉?
現在汙蔑人,連證據都不需要了?
林桑酒有些模模糊糊的想起來,上次回林家的事兒有些被刻意忘掉了,好像上次就說是已經流產了的,怎麼這次又流產?
難道不是同一個人?
“你這孩子,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應?”電話那頭林母的聲音,拔高了一個度。林桑酒不想和她多說。
能給錢,都是看在這份血脈親情的份上,把電話掛了,林桑酒心情好了許多,
拆掉電話卡,漫無目的的走上街頭。
林桑酒感受著迎麵吹過來的風,隻覺得當日回國的時候那場大雨,恐怕是最讓人輕鬆的了。
現在事情都亂成一團,竟然感受不到日常的樂趣。
拐過一條街,林桑酒循著兒時的記憶,想要找到小時候喜歡的一家老店。
老店沒找到,倒是碰到了個熟人。
林桑酒冷了臉,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人,冷聲道:“滾開!”
秦旻一臉的淒楚:“慕寧,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解釋?秦旻你是覺得我傻是嗎?”林桑酒冷笑,繞過秦旻,徑自往前走。
下一刻,手臂卻被秦旻抓住:“慕寧,是茉羽逼我的,我隻能那麼做。但是我從來沒想過真的對你怎麼樣,畢竟,畢竟我們還曾經有過一段。”
真好笑,雖說是前男友,但他親手將她送到別人床上,然後在這裝好人?
還要把鍋推到別人身上?
受人指使?
嗬,一個成年人,連是非都分辨不清了嗎?
她狠狠的掙脫秦旻的手,惡狠狠的指著秦旻,發泄著來自於林茉羽的怒氣:“我警告你,別在出現在我麵前,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秦旻嘴角抽了抽,不動聲色的從口袋裏拿出一方白手帕。
正要追上去,斜裏出來一個人,直直的撞到他身上,將他撞翻在地上。
白手帕被他踩在腳下,立刻變的髒兮兮的。
那個人撞的力氣太大了,秦旻緩了很久才從地上站起來,林桑酒早已走的沒影了,撞他的人也早就跑了。
他泄氣的扒了扒頭發,打電話給林茉羽:“人跑了,我來不及下手。”
“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秦旻咬牙,林茉羽的原意是想讓他弄死林桑酒,等林伯榮一死,林家的財產便都是林茉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