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伯榮親手將林桑酒的手交到謝景池的手裏,謝景池對著他點點頭,將林桑酒的手緊緊握住。
他的眼神太熾熱了,林桑酒有些心虛的別開眼。
謝景池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演技這麼好。
伴郎和伴娘將戒指送上來,謝景池拿了戒指正要給林桑酒戴上,酒店的大門忽然間被打開,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那裏。
現場迅速變得熱鬧起來,觀禮的人都指著門口竊竊私語。
林桑酒側頭看向謝景池。
門口的是廖汐月,身穿白色婚紗的廖汐月。
謝景池握了握她的手:“別怕。”
廖汐月再嘈雜的人聲中,踉踉蹌蹌的獨自走過紅毯,站到了謝景池和林桑酒的麵前。
她到了近前,林桑酒這才聞到她身上的酒味。
婚紗也是穿的歪歪扭扭、不倫不類的。
同樣是女人,她不希望等廖汐月醒來後悔不當初。
她看向旁邊的伴娘:“這位小姐喝醉了,扶下去。”
伴娘們趕緊將戒指放在一邊,來扶廖汐月。
伴娘們都是謝景池安排的,林桑酒根本見都沒見過。
然而,廖汐月雖然喝醉了,勁兒倒是挺大的,硬生生的將兩個伴娘都推開了。
“你是不是很得意?”廖汐月伸手就要揪住林桑酒的衣領。
然而半路上卻被謝景池攔住。
“把她帶下去。”謝景池皺著眉頭道。
這下子,現場的人不敢怠慢,伴郎伴娘們集體上場,將廖汐月強硬的拖走。
廖汐月十分不配合,被拖走的時候還在大喊:“你憑什麼?憑什麼?我才是謝景池的妻子……”
一場鬧劇,終於謝幕。台下的人大多都意猶未盡,畢竟八卦是每個人的天分。
隻有林伯榮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繼續。”謝景池伸手,握住林桑酒的手,將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林桑酒也接過旁邊遞過來的戒指,套在了謝景池的手上。
兩顆鑽戒,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林桑酒一時間有些看呆了。
晚上,別墅。
林桑酒摘下戒指,放到盒子裏:“這個你收起來吧,我怕弄丟了。”
這個戒指,至少幾千萬。
謝景池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戴著吧。”
然後徑自上了樓。
林桑酒無奈,隻能小心翼翼的把它放進了櫃子裏。
戴著?她是瘋了嗎?把幾千萬戴在手上?
這個別墅之前一直是空著的,所以現在隻住了他們兩個人,連個保姆都沒有。
林桑酒依然還住在樓下她住過的那間房裏,謝景池則住在樓上。
兩個人像是兩個互不打擾的租客一樣。
林桑酒很滿意現在的狀態。
她好久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但是這個晚上,她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謝景池八點鍾準時下樓,一眼就看到了廚房裏的那個背影。
“你醒了?我做了早餐,你吃完再去上班吧。”
她站在陽光裏,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臉上洋溢著笑容。
可笑意根本不達眼底,仿佛她隻是一個程序化的產物。
謝景池感覺到心中某個地方劇烈的跳動起來。
林桑酒將粥放下,然後拖出椅子,對著謝景池:“過來坐啊。”
謝景池收回目光,在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