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徑直開到了市中心的那處住所。
謝景池把林桑酒從車裏掏出來,抱著上了樓。
被看似粗暴,實際很溫柔的動作放到床上的時候,林桑酒咽了咽口氣。
這等的美色在眼前,她有些把持不住。
起身,她反客為主,手臂像是藤蔓一樣,纏在了謝景池的身上,像是沒有骨頭一般,貼了上去。
可謝景池隨即抽身離開,深深吸了幾口氣。
有些煩躁的在地上走來走去。
林桑酒有些不解:“怎麼了?”
“你還懷著孕。”他聲音暗啞,站了沒一會兒,就把鑰匙扔給她,轉身出去了。
一腔熱情一下子像被潑了冷水,林桑酒有些不滿的對著他的背影砸過去一個抱枕,抱枕撞到門上掉下來。
謝景池坐在車裏,煩躁的拍了拍方向盤。
這麼晚了,他不想回老宅,可市中心這處房子,又有林桑酒在。
開車轉了沒一會兒,不知不覺的來到月華酒店門口。
叫了一瓶紅酒,他毫不猶豫的舉著瓶子,像是啤酒那樣灌進嘴裏。
一直以來的困倦,一下子席卷了他。
讓他腦子暈乎乎的,倒在床上。
夢裏黑沉沉的,一點光都沒有,他下意識的掙紮著想要脫身。
似乎有一條冰冷的蛇纏在他身上,讓他漸漸的從黑沉沉的夢裏掙紮出來。
他費力的睜開眼睛,一隻手下意識的去握住那條蛇,卻握住了一個女人的手。
是誰!
他睜開眼的時候,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全身都滾燙滾燙的,不像是平時喝酒之後的反應。
眼前的女人很熟悉,是琳達。
內心感到厭煩,想把琳達推開自己的身上,但是暗暗用力卻怎麼也推不開,手臂像是一條軟綿綿的棉花,半點力氣都使不上。
都到這種程度了,他哪裏還不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是剛剛的那瓶酒。
酒送過來的時候,木塞還沒打開,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也難怪中招。
感受到謝景池似乎在推自己,琳達覺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好,等一會讓他明白,肯定會巴不得抱著自己。
琳達看似無意的挺起胸脯蹭了蹭謝景池,想看看他的反應,但是謝景池心裏厭惡怎麼會有反應。
反倒是琳達身體覺得更熱了。
從謝博古那裏探聽到消息,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甩開謝博古,混進了這間房。
她放開謝景池,走到窗邊不知道要幹什麼。
好不容易擺脫了琳達的謝景池內心大喜,試圖動一動手指,可手指紋絲不動。
琳達走過來,身上隻穿了一件薄的幾乎遮不住任何東西的半透明睡衣,一臉期待的看著謝景池。
她太過直白的眼神,讓謝景池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她像是一條蛇一樣的扭動著,緩緩的把睡衣的帶子推下肩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來。
她的姿勢曼妙,像是一支舞蹈。
她要靠這個方法勾引謝景池。
她堅信一句話,女追男,隔層沙。沒有男人能麵對她這樣的美色不動心的。
現在她主動,謝景池肯定會把持不住的。
一旦成就了好事,有謝家老輩的人撐腰,他不敢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