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黑暗,與公寓裏橘紅色的燈光形成鮮明的對比,謝景池的臉上變換著各種表情,仿佛是在無言的訴說著什麼。
林桑酒緊皺著眉頭,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內容,遺憾的是,並沒有。
本以為謝景池會解釋或者怎樣。相同的是,沒有。
一絲失望悄悄的爬上林桑酒的心頭,不等她再進行下一步動作,謝景池朝著書房走去。
這下,林桑酒炸毛了!
是誰說的這種男人比較好容易掌控,是她林桑酒魅力不夠,還是他有問題!
謝景池的提前離場,不得不說是給了林桑酒一計打擊。認識這麼久,謝景池從未做出這種事情,但是在今天確實這樣……
不過這也導致了一個結果,一個無法挽回的結果。
正如古人所說,有好必有壞,兩人的“秀恩愛”工程取得了一個較大的成績,但是伴隨而來的,便是無休止的爆料。
畢竟,現實版的“朝陽群眾”數不勝數,就算是原本很幹淨的一件事情,也能編排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翌日清晨。
林桑酒還沒有從夢中醒來,電話已經快要被傅一旬打爆了。
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因為今日頭條的內容。
“喂。”林桑酒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內心充滿了嫉妒厭惡。對於一個起床困難症的人來說,這恐怕是最令人感覺到討厭的事情了。
聽到這聲音的傅一旬明顯的頓了一下,接著又繼續抱怨道,“我的姑奶奶,你怎麼還在睡覺呢?要知道,現在都處於一個火燒屁股的狀態了!”
“怎麼了?”畢竟,對於傅一旬這種喜歡一驚一乍的人,林桑酒表示早就已經適應,所以,不管從他的嘴巴裏吐出來什麼內容,她都可以坦然接招。
“不是,你這人怎麼心這麼大呢!”說著,傅一旬將新聞標題念了出來,“震驚!謝家六少奶奶仗勢欺人,宴會上無故破人紅酒。”
聽到這句話的林桑酒,立即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清醒,讓傅一旬再將標題念一遍。
“總有刁民想害朕!”林桑酒直接說出了這一句。
誰知,卻引起傅一旬的強烈不滿,“大小姐,人家這人證物證都有,再加上,你又是備受關注的人,輿論自然直接引向你。”
聽到這句話,林桑酒覺得言之有理。怪不得這幾天總感覺要出事,這一下,果然不假。
隻不過,沒有想到,會是關於宴會上的那個女人。
她的沉思,引起傅一旬的關注。他以為是林桑酒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感覺到有點手足無措了,於是緊接著又說道,“放心吧你,我已經找了網絡水手,不出半個小時,你的輿論全部都是正能量的。”
“不是,我是在思考一個問題。”
“嗯?”傅一旬表示很好奇。
不等他再問,林桑酒直接回答,“我隻是覺得,為什麼會來針對我,要知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她沒有道理抓住一個過去很久的事情不放。”
“拜托,想蹭熱度的很多。隻要你林桑酒有一點做的不對,就會引起大批的人好嗎?”說完這些,傅一旬簡直懷疑自己為什麼會認識這麼笨的林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