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酒到達謝家老宅的時候,已經快到了夜晚。像是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一樣,林桑酒和往常並無二般。
恰好碰上周末,兩個孩子一直在家,在看到林桑酒的時候,全都興奮不已。雖然,在謝家老宅的生活什麼的都比較好,但是終究不是最直接的親屬關係,難免心裏會產生一種失落感。
而謝家老爺子呢,從林桑酒到達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這倒是讓林桑酒的心裏產生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難道,連他也相信了?
還未到謝家時,林桑酒做的事情,謝老爺子雖說了解的不完全透徹,倒是也知道的七七八八,畢竟是與他最喜歡的孫子結婚,他不可能不把自己調查清楚。甚至於,關於林郗玹和謝祁景的身世,他也都是明白的不能在明白。當然,還包括安安,自己生安安的那會兒,雖然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到底,自己沒時間照顧安安的時候是謝家老爺子一直衣不解帶的幫她照看。
以上的種種都在表明著一個問題,那就是,即使自己不為外人所接受,那還是可以被謝老爺子接受的。畢竟,自己為謝家做過多少東西,他最清楚,也最明白。
“媽媽,你怎麼憂心忡忡的啊?”林郗玹直接上前用自己稚嫩的小手圈住林桑酒的脖子。要知道,大人的直觀感受最容易看出來的是小孩子,特別是像林郗玹這樣,敏感的小孩子。
林桑酒先是一愣,隨後搖頭否認說沒有事。但是效果很顯然,林郗玹是不相信的。
“你媽媽啊,這個蕩婦**。”暮的,許久不見的謝博古走了過來,接著嘴巴裏像是吃了某種不幹淨的東西一樣繼續說道,“雖說現在這個社會三條腿的男人好找,你林桑酒也他媽的太隨便了吧!是不是壓根兒沒有將我們謝家放在眼裏?”
“你說這是什麼意思!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這是在誹謗我!”林桑酒直接站起身,滿臉怒意。這些事情若是放在平時的話,她林桑酒可以適度寬容,但是現在當著兩個孩子的麵,她無法做到。更何況,是完全不存在的事情。
沒想到,她的一本正經隻是引起謝博古一個諷刺的笑意,接著又聽到他說道,“林桑酒,你敢說你現在出現在謝家不是為了避難?你不傻,我也不傻。你應該慶幸,現在隻是當著你孩子的麵子,等到一會兒當著老爺子的麵,我看你怎麼自圓其說。”
“謝博古,不要用你那一套肮髒的思想去誹謗他人。”
林桑酒剛說完,引得謝博古一陣嗤笑,“賤人,等會兒見!”
說完,他轉身離開。
正當他在心裏覺得暗爽的時候,暮的感到大腿上有著一絲疼痛,低頭一看,竟是林郗玹和謝祁景兩個孩子用嘴巴活生生的咬著自己腿上的肉。
“哎呦,哎呦,你這小賤種,真的是跟你們的母親一樣,半點規矩也沒有……”說這話,謝博古已經將兩個孩子大力甩開。緊接著,像是逃兵一樣,直接跑了出去。
兩個孩子倒是也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而是直接團團抱住林桑酒的身體道,“媽媽,你放心,我和祁景都十分相信你的。”
“嗯,真棒,我的孩子真是棒!”即使林桑酒的心裏現在充斥著痛苦,可是她並不想讓兩個孩子感覺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