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傅一旬搬到26樓的房間裏,林桑酒的臉上已經使大汗淋漓了。
收拾好的她正準備出去,卻在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謝景池。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接著又有一絲閃躲,然後才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才。”
“他喝醉了,我把他送回來。”林桑酒支支吾吾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在這個時刻碰到謝景池還真的是有些尷尬。
隻是,謝景池並沒有這麼認為。
謝景池沒有再看她,而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接著走出去。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對,在謝景池走出去之後,林桑酒緊跟著他出去。
再次回到大廳,一切還是如常。
隻是這一次,林桑酒突然發現謝景池沒有再去跟生意場上的人聊天,而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難道他意識到了什麼?
正當林桑酒亦或者他為什麼會這樣的時候,耳邊暮的傳來謝景池的聲音,“這是果汁。”
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果汁,林桑酒自然是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於是,也沒有再猶豫什麼,直接接了過來。
接下來的兩個人行為顯得十分的和諧,又顯得十分的詭異,一種過分和諧帶來的詭異。這種詭異讓謝景池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我去一下衛生間。”他煩躁的朝著林桑酒說了一聲之後,就走了出去。
等著他再回來的時候,似乎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
還不等林桑酒說什麼,他直接拉著她走了出去。
夜晚的T市比白天的城市顯得安靜。兩人沒有開車,就這樣沿著街道走著,路燈將兩人的身影逐漸拉長……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誰都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為在室外的緣故,林桑酒並沒有覺得這樣會讓人很尷尬。
“小酒,我們還能回去嗎?”暮的,走在前麵的謝景池問道。
而聽到這句話的林桑酒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一雙眸子裏滿是濃濃的疑惑,“你說什麼?”
謝景池的臉色直接變的通紅,急忙搖頭說沒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完全是變了心境。原本十分輕鬆的氛圍因為短短的幾句話而變得微妙了起來。所幸的是,林桑酒到了公寓。
送過林桑酒回去,謝景池沒有多做停留,直接走了出去……
翌日清晨。
躺在某酒店陽台的傅一旬揉了揉自己痛到爆炸的脖子朝著周圍看了看。在餘光瞥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時,臉色暮的變的十分難堪。
這是跟他有多大仇,居然將幾乎全裸的他放在了窗台一夜,是的,整整一夜……
這件事情到了這裏似乎已經接近尾聲,很稀奇的是,謝景池沒有再來找過林桑酒。
鑒於之前在酒店看到讓她移不開眼的建築,林桑酒決定再一次過去看一看,希望能夠找到些許靈感。畢竟,這麼長的時間,她可是什麼作品也沒有畫出來。
打定主意之後,林桑酒抱著作畫用的工具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