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抹有辨識度的聲音,兩人自然知道是誰。但是,奇怪的是,誰都沒有敢回頭望去。
雖然原本的錄音千瘡百孔,但是由於沒有證據,在加上原材料並不在兩人的手裏,所以謝老爺子在處理起來的時候,相對於來說為難很多。雖然,他是謝家的當家人,但是也要做到以德服人。畢竟,謝家以後的日子還很長。
“老爺子,你什麼時候對這些合成的音頻感起興趣來了?”說話間,謝景池已經走到謝老爺子的麵前,略顯輕蔑的瞥了一眼坐在一起的兩人說道。
謝老爺子看到謝景池來了之後,自然是知道是什麼意思。
但是為了不顯示太難堪,他直接朝著謝景池遞了一個眼神說道,“說說吧,你又想整什麼幺蛾子。”
“老爺子,我這次可沒有整什麼幺蛾子,不信您聽。”說著,他已經將手裏的音頻打開了。
不多不少,正好是廖世誠手裏的一樣,隻不過這次是完整版。
聽著廖世誠的原聲,再加上林桑酒後麵的哪一句呢喃和手機摔下的聲音,謝老爺子一雙威嚴的眸子直直的朝著廖世誠兩人射了過去,“這些,你們該怎麼解釋?”
“謝老爺子,您……您孫子手裏的這個版本肯定是假的,我手裏的才是真正的。”廖世誠試圖辯解,想要搬回一成。但是,謝景池又豈會如他的意。
謝景池直接走到他的身邊,輕輕說道,“廖伯父,您應該認識的有專門的機構和人吧?不如你我現在過去,讓更為專業的人士去看看怎麼樣?”
“你謝家六少的名聲誰人不知,又誰人不曉。就是黑的,人家也能說成白的。”廖世誠的意思非常明顯,那就是無論錄音檢查的結果如此,那就是謝景池在利用謝家的權利在說謊。
隻不過,他太小看謝景池了。
謝景池雖然是一心專注於藝術。但是,該有的腦子,該長的心眼,他可一個都沒少。不然,他又是怎麼在謝家這麼危險的環境下,生存下來的呢。
接著,他直接拿出林桑酒的手機,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朝著眾人說道,“今天多虧醫院的地板沒有那麼堅硬,小酒的手機沒有摔壞。你不是想要更強有力的證據嗎?這就是最強有力的證據。”
說著,謝景池手裏的手機已經開始播放起了兩人的通話。
由於這是最初的版本,所以廖世誠的聲音還是經過處理的。
“景少,您是不是隨便找個人錄個音然後糊弄一下我們啊?”廖世誠瞥了他一眼說道,“您這聲音一看就是經過處理的!”
“是嗎?”謝景池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接著,他直接按下撥通鍵。
正在這時,廖世誠的電話響起。
聽到聲音的這一刻,廖世誠就知道謝景池嘴裏的證據是什麼了。
“我……這……”他試圖想去解釋,但是無論他怎麼組織語言,都發現自己已經拜托不了。
索性,他直接放棄了。
“不錯,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然後呢?把我的妻子打傷,應該怎麼賠償呢?”謝景池說的很慢,慢到每一個字都在廖世誠兩人的心上留下重重一擊。
看到局麵反轉,季家人也開始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