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很有自信：“好。”
預備，開始！
克麗絲丁——溫塞特，挪威。
西麗亞——西蘭帕，芬蘭。
巴拉巴——拉格奎斯特，瑞典。
……
王如如一連考察了二十多部名著，可李莫蘭和陳雪柔幾乎都是同時說出了答案。
見這個問題還是不行，王如如便又想到了一個主意：幹脆你們問我吧，誰問住了我，誰就是二姐。
對於王如如，李莫蘭的疑問最多，她搶先問道：“你跟李子海到底是什麼關係？”
王如如本想著李莫蘭會問一些學術問題，沒想到直接問起她的私人問題來了，不過既然大家都這麼誠實，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高中時代喜歡過他，差點給他表白，就這樣。”
陳雪柔緊接著問道：“你在大學有沒有喜歡過某個男生？”
“有，但談不上喜歡，隻是我覺得他跟李子海長得有些像，所以忍不住懷念了一番。”
李莫蘭又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男女之事？”
這個問題真是難為了王如如，但王如如有自己的答案：“我想，而且很想，這是上天賦予我們每個人的本能，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這種需求，但正因為如此，我才要更加保全自己，我要把自己交付給一個值得交付的人，然後和他好好探索男女的奧秘。”
在王如如的人生哲學裏，她不是不想要，而是想要得更純潔，更徹底，更溫馨，她不願給自己的人生留下任何瑕疵，付出身體的愛，隻能給一個男人。
這時陳雪柔也變得不正經起來：“如如，你做過那種夢嗎？”
王如如很幹脆地回答：“做過。”
但李莫蘭這時卻問了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你能如此堅定地克製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法寶？”
“剛開始是害怕，又渴望又害怕，再後來是想為以後留下美好，要想擁有美好的未來，你需要資本，身體就是資本之一，這會讓你們不平等的愛情接近對等……再後來，這成了我的一種習慣。我不用在聯想起某些歡樂的時候故意去克製，因為我潛意識裏，不會讓他打擾到我的生活。”
一些列問題沒有問住王如如，最後王如如讓她們兩個人抓鬮，她拿了一張紙，一個寫著二姐，一個寫著三妹，誰抓著那個就是那個。結果，陳雪柔抓到的是二姐，李莫蘭抓到的是三妹。
李莫蘭歎了一口氣：“看來我注定是三妹。”
“三妹有什麼不好，上麵有兩個姐姐保護，那是多幸福的事情。”陳雪柔說道：“不過你先叫我一聲二姐。”
“二姐。”李莫蘭很甜蜜地叫了一聲。三姐妹激動地擁在一起，又一次說起了心中的一份信念：永遠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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