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江豆豆這話可冤枉步少飛了。
在步少飛的眼裏,蘇小萌是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第一個女人,江豆豆則是第二個。
他看到她的時候,哪怕隻是不經意地掃一眼,也能注意到她鮮明的女性特征。
“不是這樣,”他解釋:“在訓練場上,我沒有把你當女人看待,但離開訓練場,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個女人。”
他這一說,江豆豆更委屈:“那你為什麼從沒有把我當妻子看待過?”
看著哭得泣不成聲的江豆豆,步少飛的心裏泛起柔情。
這是他的妻子,要陪他在人生路上走一生的伴侶,他卻讓她受了不少委屈。
步少飛不善於安撫女人,對他來說,用語言安慰,遠不如用行動更有說服力。
他幹脆低頭吻她,吻去她的眼淚,說:“從今天開始,在我眼裏,你不僅是百分百的女人,還是我的愛妻,是我孩子的媽。”
這樸實的情話打動了江豆豆,她的手抬起攬上他的脖頸,嘴唇湊上去吻住了他。
她的主動令步少飛大為心動,他激情滿懷地深吻下去。
熱吻最容易拉近夫妻間的感情,在親吻中,兩人體內的荷爾蒙都快速飆升,終於順理成章完成了遲到兩年的洞房之禮。
江豆豆痛苦的表情讓步少飛格外心疼,他不停親吻她,安撫她,在將她變成他的女人的這一刻,他在心裏發誓:“豆豆!這一生,我絕不負你!”
第一次和女人同床共枕,步少飛的心裏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原來懷裏有妻子的感覺是如此美好。
軟玉在懷,他終於體會到古代帝王為什麼寧願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江豆豆雖然剛剛經曆了破身之痛,但她畢竟是軍人,這一點痛還是能夠忍耐,所以現在還是很清醒。
臉偎在他的臂彎裏,她問:“你以前跟別人做過麼?”
“沒有。”步少飛說。
“那你吻過別人嗎?”
“沒有。”
“騙人。”
“不騙你。”步少飛在她的額頭上親吻。
“你在愛心居小島上吻過張露露。”
步少飛笑起來:“那不就是你?”
江豆豆輕輕歎了一聲,說:“那是我的初吻。”
步少飛回答:“我也是。”
江豆豆伸手撫摸他下巴上青青的胡茬,說:“我是不是撿著寶了?”
“是,”他低頭吻吻她的手,說:“我也撿著寶了。”
兩個人都笑起來。
次日早上,步少飛和江豆豆一前一後走進蘇小萌這邊的客廳。
蘇小萌偏著腦袋瞅步少飛,又偏著腦袋瞅江豆豆。
江豆豆問:“嫂子在看什麼?”
蘇小萌說:“我看看少飛昨晚欺負你沒有。”
那兩個人的臉刷地就紅了。
蘇小萌大笑起來:“欺負了,欺負了,少風,快來看,他們昨晚”
江豆豆衝過去,一把捂住蘇小萌的嘴巴:“嫂子,別說了”
步少風已經出來了,問:“萌萌在笑什麼?”
江豆豆不好意思再捂著蘇小萌的嘴巴,放開她說:“大哥,你也不管管嫂子,她欺負我。”
步少風詢問地看向蘇小萌:“萌萌,你欺負弟妹了?”
蘇小萌大笑:“我哪有,明明是少飛欺負了豆豆,你沒見少飛的臉一直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