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想逼著陳墨這麼快就接受,況且,在容家的地盤上,金寶芙自己也是有點別扭的。
金寶芙站了起來,說:“琉璃玉我帶了,就在我們落腳的客棧放著,若是這位公子覺得有意相商,就到運來客棧找我們,之前我家老爺說的茶葉生意,自然也是作數的。”
一句老爺,讓陳墨背脊稍微鬆了一點,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
“好,那我回頭就過去拜訪。”容庭鈺客客氣氣的。
臨走之前,金寶芙從袖子裏掏出了一百兩的銀票:“口說無憑,這是茶葉的定金,一百兩銀票,您收下。”
顯而易見,這一百兩出來,容庭鈺的臉色一下就踏實了很多。
這終於有一個像正常做生意的套路,留下定金了。
還是一百兩,不多不少,正合適。
留下了落腳的地址之後,金寶芙和陳墨被容庭鈺客氣的送出了容家。
被送出來的時候,陳墨還被容家的一個嬸子盯了很久。
那嬸子主要是盯著陳墨看,隨後,才移動了一下目標,看了金寶芙兩眼。
兩人和容家的人都不熟,也都沒在意,出了容家就回了客棧。
這嬸子一路朝著內院去了。
她剛才看到家裏來客人了,本來是好奇的看一眼,結果這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
後生長得不錯,又有氣勢,但是也沒到老少通吃的地步,她之所以多看兩眼,是因為察覺到了一個事情。
這容四少和那來家裏的客人後生站在一起,怎麼讓她有一種,這兩人看著像兄弟的感覺。
許是自己多想了。
嬸子心道,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人有相似也正常。
“大概是因為容家很久沒什麼客人了吧。”所有才多看了一會。
嬸子自己給自己做了心裏建設,進屋忙活去了,姑小姐出去聽蘇州法會了,過兩日便回來了。
商林氏的娘家,今日也迎來了一位少年。
少年一身傷痕累累,讓人見了不忍。
將他帶回來的林大少把他交給了自己的夫人林氏。
林氏看了看這孩子,又看看自家相公,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幾乎一模一樣的長相,昭示著一件事,這少年說不定大少爺的孩子,至於是哪裏來的,想必也不怎麼光彩。
林氏似乎無所覺眼前人是個私生子,隻吩咐下人將他帶去洗漱換衣順便療傷。
還悲憫的看著少年:“孩子,在林家,你就好好的過日子,什麼都別擔心了啊。”
有那仆婦就誇林氏善心。
等到少年被下人帶走洗漱的時候,林氏的臉才收起了笑容,拿出手帕使勁的擦擦自己剛才拍過那孩子肩膀的手。
“髒死了。”
她轉身進了和大少爺的屋子,問這少年的來曆。“你這是上哪兒招來的祖宗,怎麼就要親自安排了呢?”
若是私生子,大少爺一般都不糊帶到府上丟人現眼的,
最多看得順眼就打發到莊子裏去怎麼還會親自帶回來讓她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