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那會兒,她們已經聽見毛文飛那幾個人直男癌的說辭了,完全不尊重女性,她們早就看不下去了。
到了警局之後,祁承的律師也趕到了。
錄完口供之後,就連局長都親自來了一趟。
毛文飛不傻,這種小案件根本不用局長出動,那就證明他們其中有人的背景深厚,連局長都認得。
這個人不是他,那自然就是對方。
“毛先生,如果你對這件事追究到底,那我方也有權利追究你用侮辱性語言攻擊聞小姐的責任,如果你願意私了,醫藥費我們可以賠償。”
他很清楚,對方要想搞他,他也沒什麼還手的能力,還不是隻能悶聲吃虧。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聽從對方律師的話,選擇私了。
幾個人出了警局之後,祁承似乎覺得還不解氣,一直冷冷地盯著毛文飛。
盯得毛文飛本人全身直發毛。
“下次再管不好你的嘴,我見你一次打一次。”祁承甩了甩手腕,似乎還有動手的打算。
而他身旁的聞言,似乎也沒有想製止的打算。
兩個人神情冷淡,一臉不屑地看著他。
我靠,毛文飛在心裏簡直想罵娘。
為什麼A大還會有祁承這種流氓作風的人。
祁承看他似乎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我說到做到,怎麼,你要是不服氣,我們現在可以再打一架。”
“你愛找誰找誰。”毛文飛說完拔腿就溜了。
等到周圍都清淨了,祁承牽起聞言的手,滿臉擔心地對她說:“下次不要這麼衝動了,要是當時我來的不及時,他那種瘋狗打到你怎麼辦?”
“下次不會了。”
事實上,她學過幾年跆拳道,雖然在力量上無法和男人相比,但勝在靈活,如果當時毛文飛真要動手打過來,她其實是有信心可以躲開的。
但是為了讓祁承放心,聞言還是這麼保證了。
想到剛剛的事,聞言問:“剛剛的趙局長你認識啊?”
“是啊,趙叔是我爺爺當年一個下屬的兒子。不過剛剛為了避嫌做做樣子,就裝做不認識的樣子。”
祁承話剛講完,他的電話就響了。
是他爸,祁遠深。
一接起來:“臭小子,是不是以為在A市沒人管你了是吧,還敢打架鬧事進警局了?我問問你,你現在幾歲了,又不是幾歲、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你除了會用拳頭解決問題,還會什麼?你的腦子呢?”
祁遠深從聽筒裏傳出來的怒罵,被在一旁的聞言聽得清清楚楚。
耳朵都快被震聾的祁承,把手機拿開了些:“爸,你嗓門小點行不行,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聞言用口型示意祁承把手機遞給她,他乖乖照做了。
聞言開口道:“喂,祁叔叔,你好,我叫聞言,是祁承的朋友。”
手機那頭的祁遠深一聽到是女孩子的聲音,又聽見她自稱聞言,語氣立馬溫柔了下來:“哦,你好啊,聞言,剛剛叔叔沒嚇著你吧。”
他可是聽她老婆說過聞言是他家臭小子的女朋友,他可不能把兒媳婦嚇跑了。
“沒有沒有,祁叔叔,剛剛其實是這麼回事……”聞言把剛剛的事解釋了一遍。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這種混小子就該打,簡直是敗類,我兒子這次做得對。”
聞言笑了,這一家人怎麼都這麼可愛。
祁遠深又道:“言言啊,下次來我們家裏吃飯啊,我讓你簡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受寵若驚的聞言愣了一下:“啊,好啊,謝謝叔叔。”
祁遠深還想在寒暄幾句,一旁的祁承把手機搶了過來:“爸,行了,等我下次帶聞言回家,掛了掛了,別打擾我們二人世界了。”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臭小子。”祁遠深在那頭哭笑不得。
“祁承,你家人真好。”聞言很羨慕他那樣的家庭,一家人吵吵鬧鬧,其實互相關心得不得了。
“傻不傻,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他們以後也會對你很好的。”
“嗯。”
月光下,兩個人的影子緊緊地貼在一起。
親密無比,難舍難分。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最近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單機啊TAT
順便抽幾個評論的朋友送紅包~~~
有沒有小可愛和我嘮嘮嗑…
你們還記得自己第一本接觸的言情是什麼嗎?
我是很多年前,在我四五年級的時候,看了一本校園文,原因嘛,它花花綠綠的封麵吸引了當時還是小學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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