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過聞言的手:“你手怎麼了?”
張姐在一旁說:“你是小聞男朋友吧,這事說來麻煩,還是先去找藥膏給小聞塗上再說。”
祁承牽著聞言往房間裏走:“這家酒店浴室櫃子裏有個急救箱,裏麵有藥膏我給你找找。”
聞言看著祁承眉頭緊皺,故意轉移話題:“你怎麼知道,常來這家酒店住?嗯?”
祁承笑笑:“我沒事來酒店幹嘛,這酒店許澤家開的,全國連鎖,都一樣的配套。”
他邊說邊細心地把藥膏塗抹均勻。
藥膏冰冰涼涼的,連帶著聞言剛剛有些急躁上火的心情也跟著冷靜了下來。
“哦,不早說,許澤家的呀,那我和張姐還特意花錢開了商務房呢,早知道和許澤說一聲就給我們雜誌社省錢了。”
“行了,老實交代,不是出來做個采訪嗎,怎麼還把手弄傷了?”
聞言大致解釋了一下情況。
沒接電話是因為工作開始了,怕影響工作,開了靜音。
聽完後,祁承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去。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張姐還在客廳和劉夢及其助理爭辯:“再怎麼樣你們也不能動手,要是真潑到臉上出事了你們負得了責嗎?”
劉夢哼了一聲:“真要出事了我賠錢行了吧,你們這種普通上班族缺的不就是錢嗎?”
張姐很少跟人吵架,半天憋出一個“不可理喻”。
聞言聽見了,頗覺得好笑,第一次有人說要拿錢來打發她。
剛剛祁承進去的時候隻留給她們一個背影,這會兒人出來了,正臉瞧見的清清楚楚。
劉夢不可思議道:“祁承?”
看樣子像是認識他。
祁承似乎沒什麼印象了:“我認識你?”
“你不記得我了?”
“我該記得你?”
“你……”
想當初祁承剛入學時,劉夢也隻是個普通的大二學生,她還和祁承告白過呢,結果被狠狠拒絕了,連正眼都沒瞧她一眼。
當然了,這種事情既然對方忘了,現在這個場合下她也不會主動提出來。
她清了一下嗓子:“我比你大一屆,也是你的學姐。”
祁承:“哦?知道我要請律師告你跟我套近乎呢?”
“什麼請律師?”
“你都動手拿熱水潑我女朋友了,我當然得告你惡意傷人了。”
“就…一點燙傷啊,也不嚴重。”
“嚴不嚴重不是你說了算,哪怕她因為你掉一根頭發我都覺得心疼死了。”
祁承牽過聞言的手:“走,我們回家。”
聞言點點頭:“嗯。”
又對張姐說:“張姐你住哪,我們送你回去。”
張姐:“不用了,我老公來接我,已經在路上馬上就到了。”
“那我們一起下樓吧。”
“好。”
“你等著律師函吧。”
祁承離開前留下這麼一句。
*
兩人上了車。
就著車燈,祁承又細細檢查了一遍聞言的手。
好在藥膏塗抹及時,紅腫已經有些消下去了。
“下次保護好自己知道不?”
“知道了,今天是回家心切,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耽誤人,我就想著快點走,結果一不留神就被偷襲了。”
“我們現在就回家。”
“嗯。”
**
後來的劉夢也的的確確收到了律師函。
祁承說到做到。
極一流的律師團,就為了她潑水這個“罪名”,對她“窮追不舍”,讓她吃了苦頭。
不僅如此,網上開始鋪天蓋地地出現“劉夢私底下耍大牌”、“劉夢整容”、“劉夢帶資進組擠掉女一號”、“最不想合作的女藝人劉夢”等□□,把劉夢這個三四線的藝人推到了風口浪尖,炒了一波又一波熱度。
但熱度的副作用,不僅敗壞了路人好感,還流失了不少粉絲。
劉夢的形象越來越負麵,原本的劇組和代言也不敢再用她。
原本談好的資源也被人搶走了,就像當初她搶別人的資源一樣,正所謂風水輪流轉。
因為多次耍大牌、搶人資源、人品差,她在圈內沒有朋友,牆倒眾人推,沒有人願意拉她一把。
漸漸地,圈子裏查無此人。
*
(護妻狂魔祁承:哼,敢欺負我家聞言,知道下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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