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澈扯下她的項鏈,“這項鏈誰給你的?”
林歌奪回項鏈,理智氣壯地瞪著她,“這是舒陌送我的!”
“放屁!你拿我項鏈你還有理了!打你怎麼了,我今天打的就是你!”
說罷,言瑾澈又要往林歌的臉上添點色彩,卻被林歌打斷,“你有什麼證據說這不是舒陌送我的!”
正當言瑾澈被問住的時候,一股清冷的聲音響起,“就憑這個項鏈是我買的,是我送給言瑾澈的!”
白舒陌邁著長腿走進來,一把將言瑾澈提起來,然後把她揉進懷裏,“這項鏈本來就是我送給言瑾澈的,誰知道被林歌偷去,現在我要拿回本該屬於言瑾澈的東西,你們有意見嗎?”
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敢說話,白舒陌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從林歌手裏搶回項鏈,然後扯碎,扔進了垃圾桶,他蹲下身,在噙著眼淚楚楚可憐的林歌麵前,小聲地說道:“被你戴過的項鏈,配不上她了!”
白舒陌不管林歌有沒有被傷透了心,他隻關心言瑾澈,他站起身,把言瑾澈打橫抱起來,走出教室的時候,他突然轉頭,笑著對林歌說道:“同學,你被開除了。”
從那天以後白舒陌便天天纏著言瑾澈,說要當她的童養夫。
人人都說白舒陌高冷不可攀,其實他在言瑾澈麵前,妥妥地就是一五歲小孩。
再後來啊,白舒陌娶了言瑾澈,當她看著言瑾澈緩緩向他走來時,他的心情簡直不能用語言描述。
可是當言瑾澈要將手放在他的手上時,他醒了。
白舒陌坐起身,揉了揉沉重的腦袋,“嘖,又在這裏睡著了。”
這個夢很長,很真實,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如果青春不負她,那她現在一定還在他的身邊,而不是在這冰冷的墓地裏長眠。
白舒陌站起身,撫了撫她的墓碑,最後笑道,“讓你見笑了吧,我走了,公司還有事,下午再來陪你,好嗎?”
可是當白舒陌離開的時候,他卻被一股大力拉回,他進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一個沙啞熟悉的聲音響起,“別動,也別回頭,就抱這一下。”
白舒陌知道是言瑾澈,安靜地由她抱著。
過了一會兒,言瑾澈漸漸鬆開了手,“這次我真走了啊,照顧好自己,我會等著你的,不管多久。”
言瑾澈徹底消失了,白舒陌這才淚流滿麵地扭過頭,望著空無一人的墓地,他哭出了聲,“我也會等你的,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