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放過害死薄軒的人!那些壞人憑什麼活得好好的?喬振南,簡夏,還有薄靳言都要付出代價。
這個世界上沒有救贖,隻能自救!接下來的日子,喬心默積極奔走,努力收集簡夏和喬振南的證據。
那日,她被那些男人欺負的場景,她記得清清楚楚,可後麵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薄軒會渾身是血的倒在她懷裏。
她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薄靳言僅用了兩個小時處理了一天的公務,準備去看喬心默時,秘書推門走了進來。
“薄總。
”“有事?”薄靳言拿起車鑰匙,起身就要往外走。
秘書看著他越發深沉的表情,欲言又止:“太太,讓人……”“她怎麼了,快說。
”薄靳言急問。
“太太,讓人送來一份文件。
”秘書小心翼翼地將文件袋遞了過去,送東西的人是一名離婚律師。
裏麵的東西是……薄靳言眉頭深蹙,接過一看,裏麵的紅色本本刺眼的厲害,上麵那三個字,幾乎灼傷了他的眼睛。
離婚證!誰他媽的敢給他離婚?薄靳言好看的手指用力捏著離婚證,眸眼一片鬱色。
扯住袋子裏的全部文件,還有一份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自己什麼時候簽過字?他猛然想起,自己以前教過喬心默如何簽他的名字,用他的方式,那也僅僅是為了在薄軒的作業本上簽名,他沒空,每次都讓她代勞。
久而久之,她竟將他的名字,寫的跟他不差,幾乎以假亂真。
為了徹底離婚,她竟不惜模仿他的筆跡代他簽了離婚書。
薄靳言冷著臉,快步走出了辦公室,一路衝到了喬心默的家。
他剛到小區門口,就看見一群討厭的記者圍著喬心默,尖銳地拋出一個又一個問題。
“喬心默,你是不是被人輪了?”“你的兒子,薄氏的長子的死因是否跟你被輪,有關?”“聽說你指認簡夏小姐,還有你哥喬振南為凶手,你有什麼證據?”“五年前,你就曾惡意將簡夏推下樓,這次是不是又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你兒子患有嚴重的白血病,你是否……”喬心默慘白著臉,被眾人圍堵在中間,她的手上拎著一個黑色垃圾袋,渾身發顫,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滾!都他媽的滾開!”薄靳言怒不可遏,快步衝上去,一腳踹開喬心默麵前不斷說話的記者。
他出手狠厲,眼神凶狠如吃人的野獸,沒幾下,就撂翻了好幾個,將喬心默死死護在身後,“你們以及背後所在的媒體,都將受到我的起訴,誹謗罪。
”記者被趕走,喬心默抱膝跌坐在地上。
薄靳言蹲下,緊緊地抱住她,“默默,別害怕,有我在。
”“你不在,你從來都不在!”喬心默恨恨地推開他。
薄靳言的心口像是被鋼針貫穿,他不在,他從來都不在,在她需要他的時候,在她獨自抱著薄軒行走在孤獨的醫院時,他……他在謀劃如何徹底甩了她,讓她提出離婚。
一些穿著製服的警察走了過來。
“喬小姐,我們需要你再次配合調查薄軒的死,以及你被……”一名年長的警察客氣地說道。
喬心默厲聲打斷警察的話,“我已經說過了,是簡夏和喬振南害死了我兒子,是他們害的,你去找他們啊。
”薄靳言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刺入皮肉,鮮血淋漓而不自知。
真的是簡夏嗎?“可他們有不在場的證據,而且,你所說的喬振南已經死了,被人用匕首捅死的。
”警察壓低了聲音,道。
薄靳言剛稍微鬆了一口氣,不是簡夏就好,哪知警察接下來的一句話將他釘在了原地。
“匕首上有喬小姐的指紋。
”“怎麼可能?”薄靳言護著喬心默,冷聲質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配合。
”喬心默一把推開薄靳言,簸著腿,跟著警察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