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結猛地睜開了眼睛,不由的喘著粗氣,汗水將整個枕頭都浸濕了。
“先生?”
外麵的阿華聽到了動靜,試探的開口問道。
這裏的房間是一個套房,權結住在了裏麵,而阿華住在了外麵。
“幫我倒一杯水進來。”
“是!”
很快阿華就推開了房門,遞過了一杯水到權結的麵前。
看著他額上的汗水和蒼白的臉色,阿華的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擔憂。
“先生,你是做噩夢了嗎?”
權結喝了半杯水後,又將杯子遞了回去。
“隻是夢到簾年的事情。”
權結的聲音很輕、很淡,像是在別饒事情,不帶一絲的感情。
隻是若是真的不在乎,又怎麼會做噩夢呢?
一聽到當年的事情,阿華的麵容上也帶上了一絲哀痛。
先生放在心上的人很少很少,但每一個人都是頂頂重要的。
可是在那一,他卻同時失去了自己的愛人和孩子。
“當年是我對不起你!”
權結輕歎了一口氣,抬眼朝著阿華看了過去。
“如果不是我的話,當年你也不會被……”
“先生,你不要這麼,這一切都是阿華自願的,和先生沒關係。”
當年事發之後,阿華可以是吃盡了苦頭。
本來在處理完關婭的喪事之後,權結整個人就如行屍走肉一般,沒有了一絲生氣。
他如願的帶著自己心愛的人去到了埃塞爾比亞,去到了那個自己向往以久的國度。
隻是那人卻離開了,永遠的離開了,化作了一捧灰燼,再也回不來了。
本欲追隨而去的他,忽然想到了權家,還有還留守在那裏的阿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