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若夢和北戴河的那個旅店老板,保持了三年不清不白的關係,那廝根本就不打算離婚,兩個人最終沒有結果,於若夢毅然決然地離開了他,嫁給了一個公司老板,馬永剛見過那個人,長得很英俊,一時覺得,於若夢最終的歸宿還算不錯。誰知,兩年後,於若夢的丈夫因為販毒被判了死刑,於若夢一個人帶著兒子艱難度日。
機關裏實行雙向選擇,很多科室都不願意要於若夢這樣的女人,因為她不僅名聲壞,她頭上的“桂冠”實在不少,什麼第三者啊,什麼破鞋啊,什麼騷娘們兒啊,而且人們一提起於若夢就頭疼,她簡直就成了落後分子的代名詞,這些年,她不好好上班,三打魚,兩曬網,幹工作也是馬馬虎虎,得過且過!隻有馬永剛不嫌棄她,主動提出來,讓於若夢到他的科室工作。開科長會時,一把手童恩周還表揚了馬永剛,馬永剛懂大局。
馬永剛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一個是出於憐憫,這個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一步錯,步步錯,終於走到了這樣一個悲慘的境地,我要照顧她;另一個就是讓這個女人愧疚,我不計前嫌,在你困難時,施之援手,雪中送炭,讓你深刻認識到,當初沒有選擇我這樣的優秀男人是錯誤的;再一個想法就是,於若夢已經感到了危機,今後她會努力工作的,她一定要保住自己的飯碗,才能讓她那個殘破的家得以生存。不用我揚鞭她就得自奮蹄,上上下下的人都會認為是我改造了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重新煥了工作熱情,我能收到這意外的政治資本,何樂不為?
果然,雙向選擇後,於若夢到馬永剛的科室上班,每早來晚走,工作積極主動,他經常看到於若夢投過來的感激的目光,馬永剛心中很是受用。
有一,科裏的人都下班了,隻剩下馬永剛和於若夢兩個人。
“永剛,你今晚有事嗎?沒事到我家,我給你炒倆菜,請你喝兩盅,感謝你的照顧!”
“不啦,改吧!”馬永剛的心裏動了一下。
“別跟我打官腔,你到底去不去?”
馬永剛看於若夢真的掉下臉子來,隻好答應。他向許萍請了假,謊稱今晚有一個應酬。
許萍也早已經習慣了丈夫的應酬。馬永剛這個科,在勞動局是個實權部門,所以經常有人給安排飯局,吃完飯,有時大包包地拎回家。許萍是個平靜的人,見了那些東西也沒有多高興,頂多開句玩笑,你又**了。她平時話就不多,隻是一味地忙工作,她在畢業班任班主任,經常工作到深夜。馬永剛向她求歡時,她的身體依然是平靜的,她總是沒有激情,她總太累了,三個禮拜不作愛,她也不會主動提出來。馬永剛在和許萍的**中經常感到索然無味。和朋友在外應酬時,在他認為比較安全的地方,偶爾也和漂亮的姐**一把。但是激情過後,免不了後怕、不安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