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娛樂城是一家集餐飲、娛樂、洗浴於一身的大型綜合消費場所,黃隱記得,前不久,他就在這裏招待過老同事哈全,那廝膽怕事,根本不敢碰那個按摩女郎,竟然逃之夭夭了,而自己竟累得筋疲力盡。
今,公司決定在迷你娛樂城招待黃隱那位工商局的朋友,他又介紹了一個大工程。
蔣義對黃隱,今咱倆誰都不開車,打的去,不帶隨從,咱要和你這位哥們兒痛飲一番,他這麼仗義,咱也要跟人家實打實的,除了喝酒,咱還要陪他玩個痛快。
聽蔣義,要玩個痛快,黃隱的心裏不禁飄過一片陰雲。今中午,靳莉打來電話,她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有點低燒。希望黃隱晚上早點回家。
黃隱支吾著,盡量吧,今要招待一個重要客戶。你吃藥了嗎?不行就到醫院看一看。
我不願意一個人去醫院,沒人陪著,孤零零的。
黃隱沉默著。靳莉見黃隱沒什麼反應,便了一句,今晚你一定要早回家啊!完便放了電話。
黃隱心中暗想,看來今不能和他們玩盡興了。再,靳莉和容容這兩個女人,足夠自己應付的了,再也不願意碰那些隻認錢不認人的按摩女了,到時再找機會溜之大吉吧。
晚上六點時,黃隱和蔣義打的來到迷你娛樂城,門口依然站著兩位麵容姣好、穿著紅色旗袍、笑容可掬的迎賓姐,一樓大廳,滿是各類海鮮,顧客可以自選,進門便有迎賓姐迎上來,他們定的是三樓9雅間,迎賓姐引領他們登上像市裏一樣的自動電梯。
六點半,工商局的哥們兒,來到9房間,互相握手落座,寒喧一番,蔣義告訴服務員上酒上菜,兩瓶高度五糧液,每人一隻鮑魚、兩隻大閘蟹,一個兩吃龍蝦,一盤基圍蝦,兩盤涼菜。這是蔣義親自點的菜,工商局的哥們兒,隻叫太破費了,真不好意思!
三個人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就喝到了八點,一看桌上,兩瓶高度五糧液已經空空如也,還有六個空的啤酒瓶,三個人都喝得醉眼朦朧了。
黃隱又隨著他們二人到歌舞廳唱歌,每人找了一個姐,無非是擲骰子比大點,喝酒脫衣服跳裸舞那類玩藝,三個人又喝了一瓶洋酒,兩瓶紅酒,方才作罷。
他們三個人踉蹌著奔了洗浴中心,泡、搓、洗完了,穿上睡衣,由服務員引導著去了雅間,每人一間。黃隱躺在床上感覺著騰雲駕霧一般,但意識還很清醒,該是溜之大吉的時候了,他踉蹌著爬起來,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更衣室。
他晃晃悠悠地出了娛樂城,招手叫了一輛夏利的士,告訴司機回家的路線,便坐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
他記得下了出租車,直接爬上三樓進了家門,靳莉一下子把他抱住,拚命吻他,靳莉激動地喘息著,三下兩下就脫掉了他的衣服,黃隱禁不住問了一句,你不是感,感冒了嗎?為、為什麼今這麼浪、浪?原來是騙、騙我!我,我今讓你管、管夠……
黃隱終於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周圍一片黑暗,他摸索著欽亮了床頭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人,竟然是容容!
媽的,又喝多了,我本來不是回家的嘛,怎麼又跑到這來了?他看了一眼對麵牆上的電子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他急忙起來,看自己還**著身子,便去了洗手間,衝了個淋浴,出來時,容容已經醒了,頭蓬亂地坐在床上。
大醉鬼,整整折騰了我一個多時,沒完沒了,把我累死了。
黃隱把容容抱在懷裏,對不起,寶貝,讓你受累了。
去你的,容容嬌嗔地推開了黃隱,還不趕快回家,再晚點回去,你老婆還不把你吃了?
媽的,管她呢,我今就在這過夜了。黃隱這話時,心中實在沒有多少底氣。
行啦,別意氣用事啦。容容著,下了床,把黃隱的衣服拿了過來,幫著黃隱穿衣服。
黃隱再三擁抱和吻著容容,最終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容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