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會害羞?”
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從她的身後傳過來,嚇她一跳。她回頭一看正是郝邪那貨。
他剛才不還是挺遠的麼,怎麼這麼快就進來了?難道之前是因為她在身邊在故意走這麼慢的?現在看著這兒美女多了,所以獸性大發,立馬湊了上來?
“這兒這麼多美女,我都不知道該選哪一個了。”莫無邪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怕一個不小心流哈喇子了。
掌櫃一看見郝邪來了,賊精賊精的眼睛立馬鎖定了他,快步湊了上來,“邪王,樓上雅間請。”
莫無邪不爽地看著這個殷勤的
掌櫃,目光在郝邪的臉上冷冷一掃,看著
掌櫃的樣子,熟門熟路的,郝邪也經常來這裏花天酒地吧?
難怪剛開始都不肯帶她來,是怕被她發現了?
她怎麼就會覺得郝邪是好人呢!天下烏鴉一般黑!
莫無邪冷哼了一聲徑直上樓去,還把樓梯踩得咚咚想,生怕郝邪不知道她在氣頭上一樣。
郝邪莫名其妙地看著那個突然不爽的女子,一臉的茫然,她這是怎麼了?
“帶路。”
那些姑娘們看見邪王來了,稀客啊,大半數的人都湊了過來,希望邪王能選中她們。
郝邪隻是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後將目光落在了那個憤憤地爬樓梯的莫無邪。
在青樓,身份地位高的人都會被帶到雅間,郝邪的身份自然不用講,
掌櫃才會如此熟門熟路的帶他上去。
隻可惜莫無邪不懂,還以為郝邪經常來,她都覺得自己是看錯了人,還以為郝邪是什麼好鳥,看來也不過如此。
進了雅間之後郝邪直接將門給關上了,把那些想要爬上枝頭變鳳凰的鶯鶯燕燕給阻隔到一邊去了。
“邪兒,你這生的是哪門子的氣?”
“我有生氣麼?我隻是第一次來這兒,有點激動罷了。關門做什麼?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莫無邪剛坐下看見郝邪把門關了就過去開門,打開門後瞅了瞅還站在門外不死心的姑娘們,對她們勾了勾手指,“你們進來陪爺喝酒。”
雖然她們不認識莫無邪,但是從莫無邪的裝束上來看她應該是皇子之類的人,也許她是邪王的弟弟。
大家受到邀請,歡歡喜喜地湧進了房間。
她竟然真的讓這些女人進來了。
郝邪玩我地看著她那一副男人的樣子,不知道她這是要幹嘛,“你讓她們進來幹嘛?”
“讓他們陪我喝酒啊。”莫無邪白了他一眼,喝酒當然要有美人相伴了,不然她怎麼會選擇跟郝邪一起來啊。
“好,喝酒。”郝邪將桌上的酒杯拿起,遞給站在一旁的流雲,“流雲,你也一起喝。”
流雲雖然是郝邪身邊一等一的殺手,但是唯獨對女人沒有辦法,這突然來了這麼多女人,他很不自在,拿著那杯子有些局促,“爺,還是你們喝吧,我站著就行了。”
“少廢話,難道我們一起喝酒的次數還少麼,坐下。”
“這位公子,邪王叫你喝酒你就喝嘛。”一個黃衣女子見縫插針,過來將流雲推搡著坐在凳子上,千嬌百媚地為他倒了一杯酒,遞到他的唇邊,“公子,這酒可香了,你要不嚐一口?”
流雲被逼得沒辦法了,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那女子趁著他喝酒的空蕩,翻身坐在了他的腿上,盈盈笑著,“公子真是好爽,穎兒很是喜歡。”
流雲全身僵硬,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求助地看著郝邪,希望他能把這個女人弄走,郝邪隻是看著他笑。流雲懂他那是什麼表情,那是嘲笑!
流雲隻能認命了,無奈地垂下了頭,疲於應付這個自稱穎兒的女子。
“你們誰會彈琴啊,爺想聽人彈琴。”莫無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彈得好的的,也許我一個興起,就將她買回家了。”
此話一出,那些女子都紛紛搶著彈琴了,深陷青樓不是她們自己的意願,誰不想自己能夠有幸離開這地方。
很好,要的就是這種積極性。
“你真想買個女子回去?她們出了彈琴跳舞之外什麼都不會,可不能用來當丫鬟使喚。”郝邪湊近莫無邪,在她耳邊幽幽說道。
“我說著玩的。”莫無邪的眼中浮起幾分壞壞的笑意,“我一個女人買她們回去幹嗎,倒是你,買回去當侍妾還不錯。”
“被人碰過的女人,本王是不會碰的。”郝邪的目光一冷,落在了那個一直纏著流雲的穎兒身上,唇角浮起幾分冷笑。
看著流雲在一個女子手裏如此的被動,哪裏還有平時那冷麵的樣子,看他那個拘謹的樣子就知道沒怎麼接觸過女人。莫無邪心裏一陣陣的惋惜,“你確定不要幫幫你那個純情的小隨從。”
“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他幹脆自盡了算了,還有什麼顏麵跟著我?嗯哼?”郝邪就像是看好戲一樣。
其實在郝邪的心裏任何情況下流雲都能從容應對,沒想到此時的他竟然會拘謹得跟個小媳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