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清醒了,因為我能清楚感覺到危險,如果被摸到槍那立刻就要露餡!
我已經察覺到了蔣天琪的意圖,她的手不停的下探,我和她手臂交叉喝交杯酒,根本無處可躲!
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主動要喝交杯酒,這是利用動作來控製住我!
“哎呀哈。”
千鈞一發之際我故作腳步踉蹌站不穩,單手抓住她的開叉領口,順勢轉身把藏手槍的口袋移開,緊接著她的手就落在了小明上。
情急之下我隻能用正麵來麵對她,她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隻是用手確認了一下……
所有動作隻在一瞬間完成,蔣天琪的臉色微微一變,她如願的摸到了槍……但她迅速把手縮回去。
她的領口已經被我拉開,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捂,我順利的擺脫她的交杯酒。
“哎呀怎麼暈了?不好意思,喝多了很多了。”我故作迷離的說了句,她再也沒有靠近我的機會。
此刻蔣天琪的臉色有些複雜,她很清楚剛才手裏摸到的是什麼……
“妹夫好酒量,也很大膽。”蔣天琪笑著說了句,眼神還朝著喪狗瞟了一眼。
“狗哥對不住,喝多了……”我故作迷離的道歉,因為剛才抓到了她的胸口,差點把衣服給扯下來。
“哎哎沒事沒事,你嫂子是自家人,怕什麼?”喪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江湖氣息顯露無疑。
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很多江湖人很在乎麵子,哪怕心裏不情願可還是要打腫臉充胖子,要的就是‘敞亮’。
“狗哥,咱倆再走一個!”我打開了一罐啤酒,我得再灌他喝點。
“啊?”
“感情淺舔一舔,感情深一口悶!我幹了!”我仰頭就是一罐啤酒下去,根本不給喪狗拒絕的機會。
現在喝酒已經喝到這個程度,喪狗咬著牙也得硬撐,要不然他前邊‘苦心營造’的氣氛豈不是付之東流?
“我替狗哥吧。”蔣天琪挽起頭發,伸手就要拿喪狗麵前的啤酒。
“嫂子你別替,你想喝自己拿一罐。”我伸手製止蔣天琪,絕對不能讓喪狗有喘息的機會。
如果他們兩個對我展開車輪戰,那我早晚都得趴下,必須要逐個擊破!
“妹夫,那我也幹了……咕嘟咕嘟。”喪狗仰頭喝啤酒,可是喝的速度很慢很慢,一看就是喝不下去了。
“狗哥好酒量啊!”我不聲不響的給喪狗戴高帽,他硬著頭皮把一罐啤酒喝下去。
其實喝的還不如灑的多,嘴角就像是開了閘門一樣,我心裏清楚但我不會點破。
“這啤酒喝著怎麼沒味兒了啊?咱們換紅酒衝一下,對血管好。”我嘀咕了一句,其實我也喝不下去了。
啤酒這東西太撐,看喪狗這樣子也喝不了太多,隻能抓緊時間換紅酒來個混合作戰!
一般喝酒的人都知道,單獨喝一樣不會醉,可摻酒那就不一樣了……
“妹夫,還喝啊?”蔣天琪攔了一句,很明顯是不想讓喪狗再喝,估計他應該是到酒量極限了。
“我是陪著狗哥喝,再衝一瓶就行了。”
“行吧!”喪狗一臉複雜的點了點頭,他不停的打酒嗝,我心說一會才有他的好看!
蔣天琪打開了紅酒,我直接拿過紅酒杯倒了滿滿三大杯,一瓶紅酒瞬間見了底。
“最後一杯酒,敬狗哥和嫂子,我先幹為敬!”
“哎哎哎……”
不由分說我仰頭就是一杯紅酒下去,喝起來像是喝飲料一樣,現在我也基本喝不出什麼味道了。
一大杯紅酒下肚我感覺自己快被撐死了,可現在硬著頭皮也得喝,把喪狗放倒那就好辦了!
“我替狗哥一下。”
“不能替!看不起我狗哥是不是?是不是!”我故意大聲的喊著,借著酒勁開始吵吵。